宿雪柏轻笑,在他身边坐下,将日记本与报纸递给他。
桥雀接过,瞥了眼日记本封面。
死于恐惧,化身恐惧,畏惧恐惧。
他扬眉,打开日记本细细查看里面的内容,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念头。
宿雪柏一直盯着他,见他若有所悟,不由笑意加深“你也想到了对不对”
桥雀点点头“女鬼十分恐惧敲门声,就连死后都化身为敲门人,可见她的执念就是弱点,只要我们扮演女鬼恐惧的角色,反过来在她身后敲门”
宿雪柏悠悠接话“那捕猎者与猎物的身份,便将彻底更换。”
桥雀漂亮的眼眸亮起光,忍不住赞同道“你说的对,这个游乐园的确有点意思。”
宿雪柏低笑,坦率道“这只是一个揣测,会造成什么后果都是未知数,寻常人就算有所预感,也会因为恐惧而不敢实施。”
“我也是仗着有你保护我。”他勾住桥雀纤长细嫩的手指,肌肤缓慢的摩挲,语气轻柔的近乎缱绻“才敢试一试。”
桥雀被他一句保护哄的心花怒放,抬手搂住他脖子,强行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口,自我感觉特别a的膨胀道“别怕宝贝,一切有我”
宿雪柏沉默了瞬,再开口时,声音无端端的哑了几分“你刚刚是不是把牛奶洒到胸口了”
桥雀迷惑“没有啊。”
宿雪柏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胸口,动作像是寻奶吃的小孩子,喉结滚了滚,声音磁性的莫名涩情“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
桥雀被他蹭时还不明所以,听到他这么一说,小脸霎时爆红,反手把他脑袋往外推,羞耻道“你闻错了”
宿雪柏把羞耻到想逃走的桥雀拽回来,按倒在沙发上,头径直往胸口里蹭,低哑的引诱道“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桥雀力气没他大,挺着腰像被甩上岸的小鱼蹦跶了两下,就被宿雪柏单手牢牢的禁锢住手腕。
眼见着对方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衣领,尖尖的犬牙难耐渴望的想穿破他的身体,目光深邃而晦暗的几欲生吞了他,手上却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起衬衣纽扣时,暗中观察的灯塔意志终于一声不吭的出了手,在宿雪柏身上施加了石化buff。
宿雪柏的动作骤然凝滞,桥雀扭着腰缩回手,从他怀里钻出来,忍笑着整理衣裳“都说了不行,现在被制裁了吧。”
宿雪柏“”
桥雀拍了拍他脑袋,幸灾乐祸道“石化期间没人能伤害你,你就先在这呆着吧,我出门买些防尘睡垫晚上用,很快回来。”
宿雪柏眼珠都无法转动,只能内心呆滞的听着门啪的一声关上。
一直到傍晚,石化buff才正式消失。
桥雀早早将大魔王放平,是以宿雪柏从沙发上起来时,四肢并无酸痛不适,只一张俊秀的脸黑成锅底。
他匆匆吃完饭,又跑去楼下找旅馆老板。
桥雀正好奇,就见他低气压的回来,咬着牙道“不仅旅馆内禁制性行为,就连在旅馆外做也不行”
桥雀“嗯是的呢。”
谁让凌驾在所有灯塔之上的主意志,是个性冷淡呢。
宿雪柏很气,又气又委屈,最终抱着桥雀的腰道“我们早点离开这个灯塔好不好”
他还有点野望,希冀其他的灯塔不会这么变态,所以并未把话说绝。
桥雀坐在床垫上,靠着大门,闻言摊手“这不是已经在门外蹲点了嘛。”
通过昨晚的反杀,他们思考要想离开灯塔,必须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