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咽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黑木翼拔出了腰侧的武器顶在我的额头上,加重了语气。
“你会尽力的吧,医生。”
于是到嘴的不行,变成了行。
当然,即使答应下来,这么严重的伤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谷山掌握的情报价值甚高,吸引力诸多势力,讨厌的老鼠一波接一波的黏上来,黑木烦不胜烦,为了自己和谷山的安全,他们必须尽快回到组织。
但在恢复意识前,谷山还需要治疗,又不能让谷山呆在这里,所以
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我,黑木嘴角勾起个阴惨惨的弧度。
“医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这明显让我有去无回的语气,我再度叹了口气,“没问题,不过在走之前能否让我换一件衣服”
我指了指白大褂上的血渍,可惜黑木翼不想让我浪费时间,他收紧了抵在我额头上的武器,开口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门口传来了手下慌张的声音。
“首领,不好了,有追兵”
黑木翼面色一沉,反射性就要扣动扳机,然而下一秒,他只觉得握住武器的手传来一阵剧痛,“啪嗒”一声,武器落到了我的手里,而我的脚边是黑木翼断掉的手。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身体是我的,穿越前也是个遵纪守法的三好青年,怎么突然身体就有了这么干净利落又恐怖的本能。
我一手拿着对方的武器,一手拿着锋利的手术刀,对我刚才的反应啧啧称奇。
黑木翼痛呼一声,他的手下见状就要将我击毙,幸好我反应快,再让黑木翼失去作战能力之后,就连忙趴在地上,一个打滚儿远离这群危险的家伙。
紧接着他们就无暇顾及我了,因为追兵已经来了,而且这次的追兵可不是普通的杂鱼,而是ortafia。
对方的实力明显高于黑木帮,很快,黑木帮的人被彻底剿灭。
确定没有危险后,我站了起来,拍了拍白大褂上的灰。
ortafia的领头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他向我走了过来,不等他开口,我就指了指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谷山。
“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将他交给你们,希望你们也能遵守约定。”虽然我并不知道原主人和他们的约定是什么。
“这是自然。”老头很有礼貌的朝我颔首,“我会向首领禀报,请静候佳音,森鸥外阁下。”
ortafia的人带走了谷山,并很快将战场收拾干净。直到诊所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才卸下防备,瘫在床上松了口气。
我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早上6点,距离穿越过来已经过了10个小时。
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我有些头昏脑涨,原主人是个谨慎的家伙,留下的资料太少。也是,这种特殊身份要是不谨慎一点,怕不是早就死无全尸。
这可苦了我这个没有继承原主人记忆的人,单凭藏在玻璃柜里资料和一些被撕的支离破碎的信件勉强推断出原主人的身份和从事的职业,索性没在对方那里暴露。
原主是个地下医生以及利用职务之便套取信息的情报贩子。
看样子近期情报贩子的头衔应该会被摘掉,因为原主人似乎有投诚的意向,而投诚的对象自然就是ortafia,将黑木帮和谷山交给对方以及那玻璃柜里的文件表达诚意和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没有继承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