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遗憾,一边活动自己僵硬的四肢,然后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我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双手缚于后背,脚上缠着一圈又一圈沉重的铁链,让我光是抬脚都十分困难。
“啪”的一声,刺眼的灯光打向我,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睛,不得不暂时放弃打量四周,分析自己处境的计划。
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紧接着我头皮一痛,有人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一扯把我整个人往身后带。
“下午好,森医生。”
头皮的刺痛让我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对方扯成秃头,眼睛逐渐熟悉刺眼的光线,我看清了抓着我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缺了一只眼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中年男子。
视线又不动声色扫过四周,在一只眼没有察觉到之前又放到对方身上。我扬起礼貌的笑容,友好的向绑架我的一只眼打了声招呼。
“下午好,齐木先生。”简单的客套话结束之后,我又抢在一只眼开口前继续道。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齐木先生了,听其他人说齐木先生最近忙的不可开交。这么一个大忙人竟然还抽空来见我,可真是令我感动。不过齐木先生这见面礼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
我边说边动了动脚,铁链发出碰碰的闷哼。表面上和一只眼阴阳怪气的恭维,内心又开始分析刚才打量四周后得出的结论。
自己目前身处的应该是一只眼的审讯室,四肢无力应该是被打了针或者下了药,旁边还有七八个对着我举起武器训练有素的黑衣人。
最终得出结论没救了,等死吧。
一只眼被我恭维之后,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抓着我头发的手收紧,我疼的龇牙咧嘴的暗暗发誓,回去之后就把我这文艺青年范的齐肩头发给剪成板寸
一只眼朝我冷哼一声,不打算和我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
“少废话,森医生你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
我笑容未变,“虽然齐木先生你这么说,但我确实不知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上膛的声音,紧接着所有的木仓齐刷刷对准了我。
一只眼冷笑“别以为你巴结上了ortafia,就能有恃无恐。你现在在我的手里,要你的命不过是我一句话,ortafia再厉害也救不了你。”
一只眼语气里充满了对ortafia的不屑,不,应该说这家伙是被逼急了所以恼羞成怒。
切,消息传播的这么快吗
我深深叹了口气,“看来齐木先生的消息非常灵通呢。”
话音刚落,一只眼就摸出了腰侧的匕首。“森医生,看来不给你点警告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说完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我的胳膊,一阵刺痛,血流了下来。索性这只是一个警告,对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如果接下来我的话不能让这家伙满意,没准整只手就会被剁下来。
真是太麻烦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遇到这么糟糕的事。
我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副投降的姿态,“既然齐木先生知道ortafia把谷山熊一带走,就应该知道他们并没有接受我的投诚。”
划破胳膊的匕首开始用力,剧烈的疼痛让我的五官扭曲了一下,我忍着痛,继续说下去“换句话讲,我被他们耍了。装作接受我的投诚,借我的手消灭黑木帮并得到谷山熊一,最后放出我握有情报的假消息,让你们来找我。借你们的手解决掉我,两败俱伤更好,可真是两全其美。”
“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