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前面一个我承认,毕竟谁会喜欢熊孩子,但后面一个是什么鬼太宰这个兔崽子摸着他那颗花椰菜头和掉的牙齿说,他拍过我马屁吗
“我不喜欢马屁精。”我冷冷的回答。“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要是这么肤浅,就他那张嘴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他打出去了。”
顿了顿我又继续说“还有,你对乖的理解是不是不太对我要的是你行动上乖,你表情再乖有什么用另外我不是鄙视你长相,但你这副长相装乖真的没问题要不要我把吉吉召唤出来给你模仿下你刚才的表情看看有多辣眼睛。”
黑泽“不用了。”
被我嫌弃了一番的黑泽总算恢复正常,当然尽管他没有了不走心的表演,技术还是不怎么好。
也是他从小到大没有多余的时间娱乐。
他虽然嘴上没怎么抱怨,但据乱步和太宰分析,在外人面前他虽说是头领心腹,但那位头领对他也没几分真心,只当他是个能够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工具人。
从他身上布满的伤痕来看,就知道他这个心腹的日子并不好过。
说到伤势。
“对了,我今天捅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还有前几天太宰捅你的那刀。”
我没有留手,按理说他的伤口很深,但他身的药味很轻,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上药,再加上他还去洗了个澡,缠绷带的手法虽然不错,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伤口感染。
“我这里有效果比较好的伤药,坐过来点,我给你重新上一遍,以防伤口感染。”
“不用了。”黑泽开口拒绝。“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已经习惯了。森医生不用麻烦。”
“那不行。”我义正言辞道。“万一你要是伤口感染,紧接着高烧不退,最后一命呜呼怎么办我不想我诊所死人,太晦气了。”
黑泽“”
我去柜子里拿了几瓶药,随手翻到一瓶巴豆,上面贴了个标签江户川刺猬头专用。
我“”
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我默默把标签撕的粉碎,并且丢到厕所里不让乱步发现。不然以他小心眼的性格,明天巴豆上的标签就会变成太宰专用和钙片。
我一边给黑泽上药一边把牌扔给他。
“洗牌,我们继续打。”
黑泽眉头都不皱一下,老实巴交的洗牌。
当我把他的绷带拆开,看到纵横交错的伤口后惊讶的倒抽一口气。
我的诊所每天都会接到很多因为火拼而受伤的病人,严重的甚至还要缝针。
黑泽肩上被我和太宰捅的伤口都是严重到要缝针的地步,但伤口已经被缝好了,应该是他自己缝的。技术在我这个内行人眼里来看还算可以,应该是有过几次经验。
我惊讶的原因是他没有使用麻药,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有每天清算药物库存的习惯。
这小子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就能如此冷静的处理伤口,是的狠人。
不过后续的处理就实在不忍直视,这种伤口通常不能沾水,而他却去浴室洗了个澡,伤口不仅被泡的泛白还翻皮微微渗血的样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故意用棉签按了按伤口的周围,他顿时呼吸一滞,身形也僵了僵。
还好,还没被教成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我明知故问“疼吗”
黑泽习惯性想回我一句不疼,但目光和我对上后又将话咽了下去,最后说了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