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类诗歌,何时有信心在床上念给我听”麻生秋也从兰堂的身后伸出手,并非拥抱,而是去触碰钢琴,一曲这个世界也许有、也许没有的欢乐颂轻快地奏响了。
忧伤的气氛被驱逐一空。
“我想要的是你凝聚了全部的爱。”
麻生秋也亲了他,抚慰恋人的灵魂,而后双双笑了起来。
兰堂想到法国女孩的丰富交往史,打趣地说道“秋也太贪心了。”
不过,他喜欢永远目光向前,握住现在的秋也。
他还想看得更多更多
直到为秋也写下代表灵魂的诗歌。
夜间。
两人在说悄悄话,“我听法国同胞说,日本是乡下”“兰堂,你在歧视乡下人吗小心下一篇小说就变成乡下大小姐。”“不要。”“那就收起你得意的法式表情,入乡随俗,你也是半个乡下人,我的同僚们可是知道我有一个法国老婆。”
睡着之前,兰堂想了许多事情,有关于故事的,有写诗的,以及自己的过去
如果日本是穷乡僻壤的地方,自己来这里的意义
他要是有间谍任务。
卧底的对象是秋也
最崇高的爱最崇高的爱,它胜过记忆。我从没有炉灶的火里制造我的全部时日,你在什么样的命运里描绘我的故事,在什么样的沉睡里看见你的荣誉,啊,我的住地
卡特琳波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