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秋也那么的“柔弱”。
在巴黎,阿蒂尔兰波明显感觉到了麻生秋也有点约束,沉思的时间加长了,没有办法像在横滨那样随心所欲地展现自己。
阿蒂尔兰波用吻面礼告别老师,波德莱尔嫌弃道“别亲了,回去亲你的男人,你向来是有了男朋友就忘记老师的人。”
阿蒂尔兰波冤枉“我没有。”
波德莱尔推开了背着他结婚的阿蒂尔兰波,打开车门,进去前看了他一眼。
“愿你在爱情上不要栽第二个跟头。”
车门“嘭”得一声关上。
车尾气糊了阿蒂尔兰波一脸,阿蒂尔兰波用围巾挡住口鼻。
长卷发的法国美人摇头叹道。
“老师这个脾气,年龄越大越不爱吃亏,当初说谁结婚谁是狗的人又不是我,何况在西班牙结婚登记的名字是兰堂,不是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的眸光流动,遥望着巴黎市区的繁华光芒,车辆已经看不见了。
他发现了波德莱尔老师眼中沉淀的阴郁和眼角的细纹。
八年的光阴。
美人老去。
法国的“恶之花”从鼎盛的绽放中渐渐衰败,犹如上一个时代残留的风采。
阿蒂尔兰波抚摸自己的脸,“我也不年轻了。”
少年时候离开家庭,闯荡异能力界,初次听闻战争,他为国家豁出去窃取情报的雄心壮志,不知何时变成了对家庭的眷恋。
转过身,阿蒂尔兰波去看倚靠在门口笑眯眯的麻生秋也。
他们没有在少年时期相遇。
在青年,在战争的末期,在两人最低谷的那一刻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温暖。
你不是我的太阳。
你是与我追逐太阳,给予我光明未来的同行者。
第五天。
波德莱尔抓了几个超越者壮丁,把麻生秋也的计划交代了下去。
收到任务的同一时间。
大明星的爱弥尔左拉没有去拍戏,推掉了剧组的安排,他无视富豪的保镖,毫无预约的上门去见法国的媒体大亨。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下,爱弥尔左拉以公职人员的身份说道“法国政府希望和你们谈一个合作。”
亚历山大小仲马出现在巴黎巴黎市的警察局里,拿出了一枚勋章充当身份证明,警察局的局长看见法国荣誉军团勋章就脸色大变,恭敬地低下了头。
那是法国最高荣誉的勋章,只奖励给杰出的个人,是世界最著名的勋章之一。
亚历山大小仲马用的是属于自己的勋章。
青年声音平淡“我携带着法国政府的秘密任务,希望你能配合我完成。”
巴黎郊区,第三名超越者则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抓捕极端分子。
保罗魏尔伦行走在被焚烧了车辆的道路上,无视吵闹声,往常人看来危险的地区走去。看到黑色皮肤、叫嚣着“法国遗忘了我们,我们要报复法国”的破坏者们,他的手指微动,好似一缕清风划过了那些人的周围。
那些人的头没有断开,可是汗毛直立,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哎呀,差点忘记了不是暗杀任务。”
金发蓝眸的“北欧神明”流露出遗憾的笑容,习惯了人头落地的场景,见不到血多少有一些不适应。他的走近让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移民们失了神,唯有年龄大一些的中年男人突然惊恐,把自己家的小鬼赶紧拉走。
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