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芬香传入祁修的鼻尖,怀里暖暖的,软软的,香香的。少年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司城白,将滚烫的脸埋进小姑娘的胸前,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烛光即将燃尽,司城白借着微弱的光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着祁修的脸。
说实话,祁修长得真的不算惊艳,与云轻离相比,只能算是中等姿色。可是司城白最喜欢祁修的气质,温润如玉,良善君子。五官俊秀,偏柔和,眉间却又有少年郎的肆意。
这是属于祁修的骄傲。
伸出手,轻轻拨弄着祁修的睫毛,长长的,司城白数着数着,便在祁修的怀里睡着了。
翌日,祁修睁开微微酸胀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细腻白瓷,秀而美艳,祁修顿了顿,呆愣的眨了眨眼睛,昨夜的种种裹着一层朦胧的纱布,虽是真切却让人不敢妄想。
等少年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搂着心尖上的姑娘时,脑子一闷,浑身僵硬,胸腔处燃起了一团火。
小姑娘一身胭脂红的亵衣,因为侧躺的姿势,衣领滑落,半抹勾着人眼。
少女对她的美,不自知。
司城白在祁修隐忍而又炙热的目光下悠然醒来,带着早起的泪光,懵懂地看着已经坐起来的少年。
目光转了转,又淡定的收了回来。司城白顺着少年闪躲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敲。
即使面上已经燥热,但是举止依旧淡定。司城白优雅地坐起,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遮住春光。然后自以为邪魅一笑,捏了捏呆愣竹马的脸,“你压到我的衣服了。”
声音娇媚无比,酥软了少年半身骨。
祁修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坐在司城白的外衣上的,他大概猜到了小白是怕自己着凉,或者是嫌地上脏,特意为他脱下的。
祁修站了起来,将手伸到司城白的面前,将她轻轻拉了起来。司城白顺势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祁修的额头,温度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祁修笑着拿下司城白的手,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然后为司城白穿衣。
司城白也不客气,自然的伸开双臂,方便祁修为她穿衣。
“这件衣服都破了,还一股味。”
“形势所迫,小白忍忍。”
司城白努努嘴,低头看着弯腰给自己系腰带的人。
她的竹马真贤惠。
察觉到司城白专注的目光,祁修悄悄勾了勾嘴角。目光落在红腰带上,上面有着他的血,他的命是小白换来的。
司城白穿好衣服后,别让祁修坐下来,背过身去,给祁修换药。
闻着淡淡的药香,祁修状似随意地问道,“小白,为何你会有这些包扎伤口的药和布呢”
司城白一顿,忽然拍了拍祁修的肩膀,“我司城白是谁啊号称人形百宝箱,你也是幸运,刚好我的包里有这些,否则昨晚你就血流而亡了。”
祁修轻轻笑了声,“嗯,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的好运气都用在遇到你了。”
司城白被酸得牙疼。
说起牙疼,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吃饭呢。
“我饿了。”司城白给祁修上完药,颓废地坐在他的身边,哀怨地看着他。
祁修听完立刻要起身,“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早点起去给小白找些吃的,小白你便在这里等我,我去去便来。”
少年身子还没站稳,便被司城白给拉了下来。
“外面形势未定,我们不能出去,只能等我哥来找我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