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骨节分明的手,“我来扶小白上车。”
司城白一愣,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不久前好像在哪听过再一细想,放才下马车时这竹马不就想扶自己下车吗
原来在这里,还不忘扳回一局。
司城白将手递了过去,被祁修带上了马车。
祁修站在车前,看了眼身后那辆马车上的琉璃灯笼,嘴角没有一点弧度。当收回视线,看到司城白这辆马车上的一盏风雅灯笼时,眼神半明半暗,不知想到什么,笑着低头进了车厢。
来日方长。
宫里。
宫人将宫门外的所听所闻悉数都告诉了天子。
王后在一旁沏茶。
“呵,朕就知道司城白那丫头就是个胸无城府的草包,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另外,司城家那两个男儿,一个庶出,一个却是二房所出,唯一一个有才的嫡子从了文,绝了掌兵权的路。”
“陛下,您该放心了,如今的司城府不足为惧。”
天子接过王后手里的茶,悠悠地喝了一口,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为时太早。”
王后顿了顿,还欲说些什么,天子放下了茶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今日可有挑中满意的”
王后笑道,“各家的女儿都是精心养大的,没有不好的。但是臣妾最喜爱的还是我那远方的侄女,青禾,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她为人稳重,放在破儿身边,臣妾也放心。”
天子拉起王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王后选的都是好的,朕放心。”
这便是同意了。
“朕明日便下旨,封祁家的女儿祁青禾为破儿的太子妃。”
马车踏着月色在夜路上行驶着,祁修坐在马车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目光甚至都没有放在司城白的脸上。
罕见地,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司城白知道祁修生气了。
这样也好,可以保持着距离。
她从包里拿出一颗糖,剥开,塞到自己的嘴里。
一瞬间,橘子的甜酸味在车厢里荡开。
良久,祁修睁开眼,看向自得自乐的人。
“小白你现在连哄我的时间都懒得花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