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心有戚戚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害怕“没想到啊,这位叶苏同志还有这样一面,完全看不出,她这样,是巴不得那个何家学当场去世啊,女人原来可以这么、这么”
“不了解真实情况就没有发言权,你来这里不是听八卦的,去干活。”何铸没听他往下说去。
徐逸耸耸肩,他觉得下次见到叶苏,可以谨慎点,反正叶苏今天这一番表现,再次让他认识到一个现实,就算是外表再普通平凡的女人,也是可以有完全不同的一面。
女人,太危险了。
叶苏确实是巴不得何家学当场去世,但可惜,何家学命硬没死,不过得在医院躺一段时间,他这次伤得不轻,差点小命没保住,花了很多钱。
“家学家的,你收拾收拾家学的衣服这些东西,等会我送你去县医院照顾家学。”何大牛以着命令式的口吻丢下这句话,就背着手回去,根本没给叶苏反对的时间。
叶苏叫了他几声也没停下来,她根本不打算去县医院照顾何家学,就算要去,也是去看何家学笑话,何况现在天都快黑了,她一点也不想出门。
只想给自己好好做一份晚餐,然后准备充足去干一件大事。
她要去砸了何家学房门的锁。
何家学昏迷不醒还记得他的钥匙,紧紧握着不放,而他房间两把锁很结实,这时候没有防盗窗,但窗户那里可是有铁,这可是铁窗,想从窗户进去是不可能的,这种种都表明何家学的屋子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如果只是腊肠那些吃食的做法,根本不值得何家学这样做,必定有什么不对劲,叶苏的直觉一向很准,而她立刻有了这个决定。
而看何家学笑话这件事可以暂时放放也没关系。
叶苏想着自己的计划,心情甚是愉快,洗米做饭炒菜。
“收拾好了家学等不得。”何大牛很快就过来,见叶苏什么也没收拾,反而在做饭,面色就不是一般难看,“家学家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收拾衣服,做什么饭”
叶苏指了指一个方向“他的房间锁着呢,没有钥匙,怎么开门怎么收拾将锁砸开吗”如果何大牛将锁砸开,还省了她的事。
何大牛一瞧,还真是,两把锁牢牢地锁住了门,这两把锁可不便宜,要真的砸了,他肉痛,钥匙他当然没有,全在何家学身上呢。
“算了,他就穿病服,到时候你到县里再给他添点东西就行了。”何大牛想到叶苏身上有钱有票的,就不担心了。
叶苏翻了个白眼,何大牛光会动嘴,却没什么表示,跟何家学一样不识趣。
“今天这么晚了,去到县里也得半夜,我还没吃饭,有什么事等我吃完饭再说。”就不信何大牛真能生拉硬扯她去县医院。
何大牛差点气倒,眼睛瞪大“吃饭能比照顾家学重要你嫁进来我家做媳妇,不就是伺候家学的”
真是反了天了,老太婆一不能动弹,这个小儿媳就开始唱反调,果然跟大儿媳说的一样,不服管了,但是,没有公公管教儿媳妇的,何大牛从没管过,可不就捉瞎了
叶苏无辜反问他“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要反对主席说的话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妇女不是伺候一大家子的下人奴仆,不如我们去找妇女主任评评理”
何大牛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被叶苏这么一说,生生噎住。
“你硬要我现在去县医院照顾何家学,我还就找上妇女主任了,说你家连饭都不让我吃,就想饿着我,还有以前的事情,我全部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