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随我来吧。”
“好嘞”
我双目发亮,高声应道。一边忙不迭地推着白子画跟上,一边回头招呼着三个幼稚园小朋友“走啦走啦,回头再玩”
疲于奔命的长留二人组“”
我不是,我没玩〒〒
背对着我的花千骨脚下一停,转过身盈盈笑道“好啊,师父。”
也没见她怎么行动,一个眨眼便落在了我身边,牵过衣袖一角,一派天真欢喜的模样。
“嗯”我低头看向她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师父”花千骨一脸的无辜。
“你这是害怕了”我想了想,到底没把“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娲后人了,不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拉角角了”说出口。
“对呀,我害怕。”花千骨从善如流。
“”我一时语塞。你先前还一副怼天怼地怼空气,放火烧山我怕谁的样子,现在扮猪吃老虎会不会太晚了点
说话间,笙萧默扶着摩严、金苏苏抱着焚寂已经赶了上来,我也只好由着花千骨去了。
一路步行。
所见皆是破败。
了无生机的裸露土层,断裂倒塌的渐离枯木,一碰便碎成齑粉的衰草,依稀能辨得往日流水痕迹的干裂河床
按书中记载,钤山作为妖族西境的栖息地,白水源头,自古便是一山锦绣,极西形胜,哪曾想,变作了如今模样。
无怪方才错愕之下,将眼前真实当作了幻境。
我心中疑惑,便问了出来。
“”北妖主闻言呼吸一乱,脚步也加重了些许。许久,才听到他淡淡出声道,“玄弋出事后,钤山的妖族便失了庇护,在我的主张下,已经迁往了荒泽、青丘等地此处慢慢的,也就这样了。”
“既如此,西妖主为何还留在钤山”我又问。
“她的元神近乎摧毁”后繇极力压抑着情绪,断断续续道,“不知为何,只有在钤山,才能保有一线生机。纵然如风中危烛、朝暮难保,总归是活着”
许是被他的悲恸影响,我突生不忍,低声道了句“抱歉”后就不再开口了。
一时也不知是为了触动他人伤心事而抱歉。
还是为拿回流光琴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