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无事发生的金苏苏颇为遗憾地耸了耸肩,提溜着焚寂,迈开步子就跟了上去。经过笙萧默身边时,还故意“啧啧”了两声“有道是,写文一时爽,掉马火葬场喔”
笙萧默
金苏苏慢悠悠地踱到门前,含笑回头,琥珀色的眼眸弯成了两道月牙“不过姐妹不要灰心,人生嘛,总有雨雨雨雨雨雨雨雨雨雨雨雨过天晴的时候。”
笙萧默气结“呸呸呸,谁是你姐妹了”
说完便忿忿地架着摩严挪了过去,作势就是一脚,被眼疾手快的金苏苏用焚寂挡了下来。两人就这样维持着“挠光你身边空气”的幼稚园战法,一前一后打进了屋里。
结果一进屋,这俩新晋塑料“姐妹”就忘记了打闹,一连发出了两声惊叹。
第一声,是惊讶于屋内的壶中天地,竟是数倍于屋外所见。
第二声,是惊艳于眼前银灯斜照下的异域美人。
白色的纱丽珍珠滚边,绣以孔雀绿色的竹叶纹饰,覆在长而微卷的乌发上,半掩去额间的金色花钿。
清秀的脸庞如同上好的和田软玉,素净无垢,却又带着点锋刃般的冷意,还未近身便已感觉到一股切肤的幽寒,犹如月牙泉畔拂过的凛风,燕支山上凝结的霜花。
泛着象牙色泽修长脖颈下,是荼白色的短衣,点缀着暗金色的繁复金饰与青翠的子母绿宝石;纤细单薄的腰身下,是同色的长裙,衬得腰间垂落金色腰链愈发的明亮夺目。
臂间是莲瓣样式的金臂钏和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足上不着一物,只以细细的金链缠绕着,脚背处,附着绿松石编织而成的菱形网链,脚腕处金片层叠,可以想象,只要一行动,便能发出清脆如铃的响声。
这是远异于中原的倾城风情。
是千年风沙、万里丝路才能灌溉出的绮丽之花。
妖族西妖主。
钤山玄弋。
但未及我们平复心中的叹咏,一道带着哭腔的娇气女声便凭空炸了开来“我不还”
循声望去,只见后繇眉头紧锁,面色冷峻,正对着一名红衣的少女厉声喝道“薄朱,莫要胡闹”
那唤作薄朱的少女生得极为娇俏可爱,白皙的娃娃脸上透着淡淡的粉色,一双大而圆的鹿眼,如稚子一般天真无辜,只消那么一望,便能让人心魂都化为绵软的饴糖,心甘情愿奉上一切哄得她欢喜。
但此时的她,却睁着一双婆娑泪眼,死死地抱着怀中神器,仰着脖颈,哑声回道“我胡闹我胡闹什么了那是你作的赌局,我与机谷竹染又为何要认”
在她身旁,分站着两名男子。一者,桃花目中隐隐不甘,却不发一言,正是竹染;另一人,紫衣清瘦,千年沉香木束发,端的是儒雅绝伦,想来便是少女口中所称的机谷了。
嗯
薄朱机谷
闹呢吧
青丘姒月,钤山玄弋,荒泽薄朱,弱水后繇,天池机谷。
我居然一次性集齐了妖族的五大ssr卡
那可不,你身边还有一个薛定谔的s妖神呢
两方一时争执不下,只听一声叹息,青丘族长将手轻轻覆在红衣少女的右手上,帷帽下传来令人心肠为之一碎的沙哑声线“薄朱,放手。”
“姒月你”薄朱一脸的难以置信,泪痕愈新,“你不救阿玄了你要眼睁睁看着阿玄去死么”
“妖族,不曾背诺。”姒月艰难地吐字道,一寸一寸地拉开薄朱的手指,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你们,亦不能,有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