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神乎其神的蛊术,有说巫术,也有说占星自然也少不了那些宫廷秘辛,和十大酷刑。
这一项,他曾经看到过。
将一张张纸打湿放在人的脸上是为纸刑。
受刑者会在一种极为清醒的情况下窒息而死,死法十分痛苦。
果然,第一张纸刚刚贴上去没多久,躺在床上的男人就开始挣扎了起来。
可他本身就重伤昏迷,于睡梦中挣扎的动作也微乎其微,更何况,顾宴生这才看到,他的手脚也都被顾怜儿用软布包好,给捆起来了。
他挣扎的幅度更小,甚至只能看到偶尔身体的抽搐。
就看到了这里,敖渊挟着顾宴生的腰飞了下去。
两人回到屋内,顾宴生的表情一直都呆呆的。
半晌,顾宴生才终于抬起头,求证一般的抓着敖渊的手,可怜巴巴的问他“圆圆,你说怜儿姑娘为什么要要”
“为何要弑父”敖渊站在顾宴生对面,冷静到甚至有些显得冷漠,“我并不知道。”
他只是想带着顾宴生过去看一看,顾宴生喜欢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从而打消这荒唐的念头。
初见顾怜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不是个简单好相与的人。
敖渊大致对顾怜儿抱有怀疑,直到那夜他看到顾怜儿扎了小人,将小人命名为顾宴生。
只要他的目的达成了,顾怜儿是死是活,她父亲是死是活,与他们毫无关系。
他也根本不关心。
顾宴生突然一愣,迅速站起来,急匆匆的就要往门外走,说“不行,我们不能看着她杀人”
“别去了。”敖渊静静的说“第二张纸没贴上去,他就已经死了。”
顾宴生愣愣的回过头,小声说道“死了”
他的声音一瞬间显得有些迷茫。
敖渊一顿,眉心稍稍合拢了一些,看着顾宴生说“便是顾怜儿不下手,他也活不过今夜。与其在痛苦中等死,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
顾宴生脸色逐渐苍白了起来,有点执拗的看着敖渊,眼底盈着点泪水,声音有点委屈,“不是这样的,谁都有权利活下去的,没有人会想死”
这次敖渊却不再多说话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顾宴生难受了一会儿,随后抹了抹脸,一吸鼻子,看着敖渊冷漠的眉眼,突然又愣住了。
他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敖渊的身上的。
每个人固然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也固然没有人愿意主观去死,更不是每一个人都只是因为死不了,而选择苦苦的熬着就比如他自己。
可顾宴生也在医院住了十八年,也亲眼看到过,有七个病人,因为受不了治疗的痛苦而选择自杀。
敖渊现在说这个话
顾宴生愣愣的,又觉得心里有点疼,还有点酸涩。
敖渊的结局,到底又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最终走向自我灭亡的那一条道路的呢。
也没有更多的时间给顾宴生思考。
下一刻,顾怜儿一声哭喊传进屋子,惊起了窗外一片飞鸟。
“爹”
接下来几天,顾怜儿一直在上上下下的忙碌着下葬的事宜,也没有再来找过顾宴生他们。
顾宴生左思右想,和敖渊也搬出了升息酒馆家里唯一的男性长辈都不在了,他们再继续住在那,也会惹人非议的。
顾家上下挂上了白帆,不少长工也都陆陆续续的回了家,铺子也勉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