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弥漫着烤培根的香气,餐桌上的老人戴着副老花镜浏览今天的伦敦日报,嘴里念念有词,最近这一片地区拐卖儿童的案件频发,作为孤儿院院长的阿尔法德对此事保持高度关注,他可是拥有一屋子儿童,少一个都不行。
“伦敦的警察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他拿下眼镜抱怨道,冷哼一声。
“打住,你这语气像极了斯内普讽刺我的魔咒成绩时的样子。”赫尔嘉拉开凳子坐下,刀叉和勺子映射着她的影子,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不少。
“说起这个,刚才有只猫头鹰来过了,送来的可能是成绩单。”阿尔法德喝了口咖啡,将报纸翻了一页,头也不抬的说,“霍格沃茨什么时候能买得起雕枭了品相还怪不错的,就是太矫情,我好心给它吃戴蒙的猫粮它居然一脸不屑。”
赫尔嘉把刚碰到嘴唇的培根放回了盘子里,狐疑地问道“它是不是有搓小金毛”
“是的,”阿尔法德继续看了几个字后,迅速合上报纸,忽然反应过来,“那是马尔福家的猫头鹰”
“嗯大概”赫尔嘉心虚地撇过脑袋,往电视机的方向走去,她的余光瞟到了茶几上的信封。
“真受不了,连猫头鹰都一副臭屁样”阿尔法德在她身后不耐烦地絮絮叨叨。
赫尔嘉打开电视机后,返回餐桌顺手拿走写有她名字的信,这是德拉科的字迹,笔画有些潦草,还有几个字符被拖出几条墨痕,应该是墨水还没干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擦过,看来他这封信写得很小心。赫尔嘉一目十行地阅读完毕,主要写了他近期调查关于维克多谷位置的进展。为了不引起阿尔法德的怀疑,她淡定地将纸收回信封,继续吃早饭。
“浑小子给你写了什么东西”阿尔法德试探道。
赫尔嘉摊了摊手说“没什么,日常问候几句。”
“给我看看。”阿尔法德向她伸出手,严肃地说,
赫尔嘉把信紧紧攥在手里,不悦道“这是我的信,凭什么给你看。”
“你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信,都是写给他的吗”阿尔法德联想到书房的信纸用得异常快,他现在严重怀疑小姑娘是不是背着自己在偷偷策划着什么。
“您真是明知故问。”赫尔嘉说,“你们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我左脚刚踏出去,你就一个幻影移行出现在屋子里对我笑呵呵的。真过分,限制我的出行也就算了,连我写信都要监视吗我一大好暑假,你们给我造了个豪华大笼”
赫尔嘉越说越激动,还不爽地将叉子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她忍耐了很多天,非常需要阿尔法德的一个解释。
阿尔法德脸上波澜不惊,在桌子下挥舞魔杖,轻轻地念道“信件飞来。”
于是在赫尔嘉惊异地目光下,手上的信听话地自动飞到了阿尔法德手里。
“还给我”她焦急地扑过去抢信,怒道,“侵犯隐私权是违法的,阿尔法德”
“不不不,那是麻瓜的法律,现在我是一名巫师。”他再次熟练地挥舞魔杖扔给狂躁的赫尔嘉一个禁锢咒。
中咒的人立刻翻到在地,四肢无法动弹,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她蠕动全身挣扎得面红耳赤,可是束手无策。
阿尔法德不紧不慢地打开信,表情一冷,低头对地上的人说,“你们在调查维克多谷”
他边说边解开了赫尔嘉身上的禁锢咒,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就是我们大人在担心的事情。”
赫尔嘉从地上站起来,看到老人苦恼的表情,她不免有些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