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无意和逗趣之间的力道。
“没事儿,”江临舟伸出一只手揉了下她的头发,等到揉出一只爆炸的小狮子,闷声笑了下“你在我就好多了。”
蒋昭昭睫毛颤了颤。
你在我就好多了。
她就是被这样的鬼话骗了又骗,他说得云淡风轻,在她这儿就是比婚礼誓词还坚定的诺言。
之前他哄着她去华庭住,也是这样语调慵懒地说“宝宝乖,宝宝你来陪陪我。”她就天真地以为,长夜漫漫,他是真的孤单。
于是她甘愿将一颗心捧上,从此她做了躺在祭台上等待献礼的圣女,可神明依旧还是神明。
契合的是身体,顺着身体七绕八绕千回百转,她也看不出他那颗心里有几分真。
风有点儿大,呼呼地刮进来。
蒋昭昭垂下了头,一堂沉默。
“晚上吃火锅”
“我有话跟你说。”
两道声音一齐响起,蒋昭昭抬头,望着江临舟坚定地重复一遍“我有话跟你说。”
江临舟眉头蹙成了一座小山,不可名状的烦闷爬满心脏,他冷冷问道“讲完就能立刻解决吗”
蒋昭昭愣了下,摇了摇头。
“那就吃好晚饭再解决。”江临舟说。
蒋昭昭没说话,垂下来头。
跟资本家讲效率,只能是自讨苦吃。
车子里又陷入无端地沉默,郑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给车子开得更加沉默。
直到在商场地下停车场停下,江临舟和蒋昭昭去吃晚饭。
江临舟挑了一家火锅店。
蒋昭昭爱吃这种“垃圾食品”,江临舟工作起来昼夜不分吃饭也随便,平日还要应酬着喝酒熬夜,所以更注意在工作时间外的饮食,在一起时,多半是蒋昭昭来迁就他,照顾一下他千疮百孔的老胃。
“喝点儿酒。”
蒋昭昭望着一桌子盘盘碟碟,闷闷地说了句。
“喝多了可别哭鼻子。”江临舟说。
蒋昭昭尴尬地皱了下眉,认真地反驳“我才不会喝多。”
虽然这么自信,可当初就是她喝多了,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好喜欢你啊”。
江临舟点了酒水,顺便轻飘飘问一句“那天也喝酒了”
“哪天”
“发朋友圈,跟林什么辰的那天。”
蒋昭昭“林泽辰。”
“这不是重点。”
对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都能看到朋友圈,说明有看手机有看微信,为什么不能回消息呢。
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蒋昭昭扯了下嘴角,否认道“没有。”
“给你送奶茶,路上见到还要聊天,平时剧组也在聊天,”江临舟的指节很有节奏的轻轻叩着桌面,定罪似的问“关系很好”
蒋昭昭“”
她身边恨不得蚊子都是公的,还值得他这般盘问
可江临舟自己呢,身边莺莺燕燕解决干净了吗
她夹了一口豆腐,被放在辣锅里,咬一口,辣汁满腔。她被辣的眼泪簌簌掉下来,赶紧抓起旁边的啤酒猛灌一口。
江临舟过去给她捋着后背,又给她擦了擦嘴角,眉头皱着,语气却很好“小孩子吗,吃饭这么急。”
眼泪滑出眼眶,蒋昭昭撇了撇嘴“那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