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恍然大悟的意味∶“原来是这样,你,把我拉黑了”
拉黑两个字,说得尤其重。
来了,他带着质问走来了。
林泠僵了僵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门关上之后,又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脱了外套爬上床,客房是没有装空调的,所以林泠理所当然地钻进他的怀里取暖。
江遇把她抱在怀里,伸出手把被子拉上来盖到她肩膀,又低下头看着她问了一句∶“麻烦你给我一个解释”
林泠见避不过去,而这件事确实是她理亏。
但是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
她咬了咬唇,眼睛眨巴眨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也只是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啊,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我计较吧”又狗腿地伸出手给他捏了捏肩膀∶“我虽然拉黑了你,但是每天都在心里想着你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江遇不为所动,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冷静地分析∶“所以你所谓的想念就是做个一个又大又丑的雪人并且狠狠地踢了它一脚你就是这么想念我的”
林泠∶“”
坏了,被他看到了
“不是”林泠磕磕跘跘地狡辩∶“这不是那个雪人做得太丑了我觉得它一点儿也不符合你的气质然后我就恼羞成怒”
踢了它一jio。
眼见着没办法再继续狡辩下去了,林泠干脆破罐子破摔,紧紧闭上眼上,脑袋微微抬起∶“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江遇看着她这副好像被逼无奈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什么”
“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觊觎我的美色,来吧,我给你糟蹋”
房间里灯光照在她扬起的脸上,黑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忽闪,铺下一片黑影,因为上扬而更显纤细白皙的颈项暴露在视线内,既脆弱又美丽。
江遇从善如流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她脑后,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唇,亲了亲。而后嘴唇移到她耳后,细嫩的肩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然后低声说∶“嗯,我是觊觎你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