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和他一起往外走“接下来才是关键。”
当岑星和江望潮提前告诉苏经理,有人在饲料下毒,苏经理仅半信半疑,所以他们努力说服经理,设一个局,引幕后主使现身。
两人不知道,他们走后,苏经理和教练随即联系陆明燊的助理
“可能大家已经知道,有位马工受人唆摆,在饲料里混入有毒物质。”一刻钟后,苏菁召集所有骑手、马工到大厅,目光缓缓扫过场内数十人,痛心宣布“尽管我们及时阻止,仍有部分饲料被污染。梁潜不肯说出具体毒物,目前我们已将他移交执法机关,并决定立即对场内所有马匹进行体检,请各位不要担心。”
一个骑手义愤填膺问“是谁指使他”
另一人附和“我们要知道真正的犯人”
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苏菁沉着道“大家放心,我们信任警察的能力,只要查出来,一定让那人接受制裁。”
“会不会是自导自演”戴雄环起手,瞟了岑星一眼,指桑骂槐道“这里大多数人在马场好几年,一直好好的,自从某些人来了,弄得乌烟瘴气。”
“戴先生,你有任何意见,欢迎随时提出。”苏菁不卑不亢答道“你认为我的工作做得不好,我虚心接受批评。”
十几人齐刷刷望向戴雄,只见他脸涨得通红,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向来欺软怕硬,听孟谦说陆、孟两家都不待见岑星,柿子挑软的捏,苏菁他是万万得罪不起。
散会后,江望潮跟岑星到练马场,看他专心致志训练,半点不在意,忍不住问“你有信心他会上勾吗”
“会吧。”岑星骑在马背上,轻松自在,随意道“从他的做事风格看出,没脑子加自私自利。”
一天快过去,早上的风波看似逐渐平定,临下班前,岑星和江望潮被叫到会议室,面如死灰的戴雄坐在椅子上,面前坐着苏经理和教练。
“戴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找类固醇根据报告,你的马匹十分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苏菁敲了敲桌子,与平日温和的她判若两人,厉声问“是谁告诉你还是你早就知道”
混入饲料中的有毒物质是狗蛇草,用类固醇能解毒,这是只有马工和主使才知道的信息。
“是他栽赃我”戴雄两眼无神,看到岑星进来后,像垂死挣扎的毒蛇,扯着脖子大吼“你们全针对我”
“那好。”苏菁环起手“有话对警察说吧。”
警车一天两回驶入马场,苏菁早有准备,公关发布会连番安排,当她邀请岑星和江望潮出席时,不出所料被两人婉拒。
岑星“我只想好好准备参赛。”
江望潮“我只是做了职责内的事。”
按照马联规定,一旦罪名成立,戴雄不仅会被剥夺骑手资格,还需要赔偿马场及马主损失。
“求求你们,不要起诉我。”戴雄抱住头,跪在地上,他家绝对得罪不起那些马主,他终于明白自己惹出多大事,可惜已经太迟。
从会议室出来,岑星看到昨天和戴雄一起的那群骑手,像没事人一样在墙边大声说笑,冷冷开口“有意见,直接冲我来,我敬你们是条汉子。对马下手,卑鄙。”
说完,他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往马房走,对这些人多说一个字也是在浪费生命,不如早点回去和陆明燊吃饭。
不清楚陆明燊的“同居脱敏训练”要做什么,晚上两人吃饭时,岑星坐在桌前,不住往外看,饭厅外的落地窗前,小金和超影挨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