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你会回去找。”拉文克劳级长温和的说,而姑娘感激的报以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完全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那种喜悦,惊讶里透着欢喜,纯真中带着一点娇憨,灿烂明媚的像初春艳阳下乍放的花朵,罗尔的蓝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但是,一道冷森森的寒意突然打断了他的失神,罗尔下意识的看过去,几个斯莱特林的男生正擦肩走过。
是里德尔
那双黑眼睛只是向这边轻轻地一瞥,平静又随意,却又像氤氲着骇人的冷潮,仿佛有一道红光稍纵即逝。罗尔的心忍不住抖了一下。
笑得可真开心女人果真是善变的动物对谁都可以这么笑
她以前对别的男生这样笑过么贾马尔福为什么看着还这么扎眼
是啊,东西碰都没碰就拒绝了,还“管他是谁”
他丢弃一个女人从来就像丢掉一块破布,也只有她是个例外,谁想,原来最后像破布的居然是他。
可真是该死的棒极了
“汤姆。”
有人叫他,里德尔瞬间收回思绪,对上了讲台上那双温和的蓝眼睛。
“你提出的疑问,我已经解答了,还有其他问题吗”邓布利多看向到目前为止自己教育生涯里最优秀的学生。在课上注意力分散,这个天才少年还是第一次,而那双黑眼睛里突然散发出的冰冷光芒,让他的心里又升起了戒备。
“如果没有了,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下一个练习鼻子变形”邓布利多点了点自己弯弯的长鼻子,笑眯眯的说。
“抱歉,教授。您的问答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男孩的语气优雅谦逊,却又带着一种微妙的傲慢。
而这种傲慢,让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对权威产生质疑。但即便是这样,里德尔在其教师身上都不曾显露。他仿佛并不愿意在邓布利多面前完全的伪装,这是他们第一次交锋在孤儿院那个房间里奠定下的基础。
他怎么能忘记十一岁时的第一次见面,这个看似温和的成年人居高临下的给予自己羞辱和恐‖吓。那个焚烧的衣柜,是他全部的家当,或者说,是当年幼小的他唯一拥有的东西。而这个成年人粗‖暴地动用魔法暴‖力,让他口里大肆宣扬的“爱”显得可笑又虚伪,反倒佐证了“强大”才是唯一的真‖理。
他知道那双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目光这么多年来一直审视着他,从来没有过信任,也没有过认可。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和蔼可亲,几乎对每个孩子都带着爱意,却唯独除了他。
这个红褐色头发的教授一直就是个偏心的人
既然早已认定了他从小就是一个坏胚子,那么伪装的过于完美反倒是种纰漏。
“发散思维是个好习惯,但游离出问题本身并不值得鼓励,我不希望是后者,汤姆。”邓布利多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不,教授”里德尔轻‖松的笑了一下,“就您刚才所论证的,高级变形术的难度和它极大的危险性比起来反而不再重要,它将一种生物变成另一种生物,甚至运用于人类变出另一张面孔”里德尔刻意的停顿了一下,这让他将所有的关注都吸引了过来,甚至隐含‖着一种挑衅,一种向权威的挑衅,“据我所知,在海峡的另一侧,那个叫格林德沃哦,人们称之为大魔王的男人就是一位变形术高手我在想,他在您的面前,胜算能有多大”他的唇角轻轻的弯起一个弧度,“或者说,您会和他决斗么有太多的人都希望您站出来,毕竟,人们说,您是唯一能跟他抗衡呵,击败他的巫师。”
随着格林德沃的名字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