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穿得那么妖里妖气坐在车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注意到了,从夏青下来的车上的后座还有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看不清脸,在黑暗里默默注视一切。
夏青被他的刻薄惹怒,冲他大声道“先生我那些是公事,我要做访问的,你想到哪儿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解释不清。
华港生见他她这样说,脸上装出震惊的神态,“是公事你什么公事当小姐你是个记者,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跟人家上街呢”他分明还是不相信,夏青自知理亏,也没法反驳。
哈欠声从屋里传来,“那么早吵死了。”黑柴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见有女人在,连忙捂住人家根本不会在意的两点。
港生道“你看到了吵醒人家了,多不好意思我的话说完了,你走”他大力地推了下夏青,“走听到没有”
夏青被他无理的指责和粗暴地对待弄得心寒,再加上不想面对他的狐朋狗友,转身离开,临走前她回身望向港生,想说些什么,港生却冲她大声斥责“我再一次告诉你,这地方不欢迎你,你不要再来找我”夏青什么都没有说,抱紧衣服和背包快速走开,哭没哭,只有她自己知道。
港生发了这一通火,并没有觉得多舒畅,反而更难受了。他本不想让阿青牵扯到自己的事中,不想让她受伤,可自己反而先伤了她的心。一想到这儿,他对自己的工作更加急躁,完不成就不能早日对阿青和父亲坦露真相。他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什么时候才能接近到鲁德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