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下去,站起身问道“怎么样大夫”
医生摘下口罩,“六道伤口,缝了十八针,伤者這段日子需要静养,平时手臂不能太过用力,不能参与剧烈的运动,伤口要注意避水,少食辛辣等不利于伤口复合的食物。”说话间华港生被推了出来,鲁德培看向床上的人,他没有醒。
医生解释道“病人打了麻药,已经睡下。”
“请您给他安排一间最好的病房,要单独一人的。阿标,去交药费。”
阿标诧异地看了自己的老板一眼,还是照着他的吩咐做了,他跟了juian那么久,很少见他对一个人那么上心,甚至亲自考虑他的事宜安排。
华港生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了鲁德培的说话声,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听口音很像那个外国助理。鲁德培正跟他交待着什么。华港生不自觉地皱眉,本能地想仔细听清楚两人的对话。不料两人发现声音惊动了他,便不再谈论,华港生的不安稳也渐渐平息下来。他感觉到有人为他掖好被角,随后便是关灯关门声,他努力抬起眼,黑暗的病房内只有他一人。极静的黑夜让他又昏昏睡去。
与病房的安静不同,今夜外面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李sir在车里远远地望着夜总会这边的情况,他找了半天也没有在人群中找到华港生。表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深夜,提示着他不可不走。他只好驾车离开,而他转的第一个弯的拐角,路边正站着华京生阿容两人。他们从拥挤的火灾现场走到这里,华京生脱下夹克,给阿容披上,担心夜晚的寒风会让怀有身孕的阿容不舒服。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刚刚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承认了一段很难被世俗认可的爱情。
夏晴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转播的火灾新闻,而夏青正趴在床上,绞尽脑汁地为姐姐的恋爱问题苦思冥想,应该用什么办法来鉴别谁是姐姐的良人,想着想着突然叹了口气,她和华港生、鲁德培的关系都弄不清,更不要说别人的了。
鲁德培打开水龙头,清洗着手上的血渍,而阿标赶去公司,叫人找出今晚几乎置他们于死地的马老板,依据老板的命令,在他身上砍了十八刀,刀刀命中要害,然后把尸体丢进浅水湾的海岸上。
这一切华港生都不知晓,他仍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