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过来的男人接过衣服道谢“谢谢。”
“多谢你。”女人道,她的情绪太激烈,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也不愿理会身后的男人,径自离开。男人追着她,劝道
“阿好,不要这样啊”
华港生正暗自纳闷发生了什么,阿标却着急地冲到大厅,高声叫道“阿成,快来帮忙啊老板在拼命地喝酒啊快点去,去啊”众多手下听闻连忙进屋,华港生叫住阿标“标哥,老板今天怎么啦”
“你问這个干什么”阿标几乎没能好声好气,转身冲进屋内。
留下的华港生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在众人轮番的劝阻和拦酒下,鲁德培终于不再喝酒了。可他已经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华港生不等他人说明就把车开到门口,等老板一干人出来时,他已等候多时。阿标搂扶着老板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防鲁德培摔倒,然后让其他人先回去,只身带着鲁德培上车。
“去别墅。”华港生知道这指的是老板家。
一路上鲁德培又哭又笑,阿标担心他撞到自己,伸手欲搂住他,他却一把甩开阿标。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三个字不小心。一不小心,我就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啦”他笑得惨淡而又疯狂。
“juian。你冷静一下。”
“别碰我你是谁啊”
鲁德培抗拒着阿标的触碰,激烈地挣扎起来,阿标怕他的衣领勒着自己,给他解开几颗领口的扣子。
华港生通过后视镜默默看着这一切,他觉得今日的老板有些陌生,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哭闹着向父母发脾气。他并不清楚鲁德培的家庭,但这样看来,想必不会幸福。
他突然对鲁德培产生了同情。
“你有没有妈生的嗯你有没有妈生啊”鲁德培问向阿标,华港生眼神一黯,他的妈妈
鲁德培似乎感应到华港生的想法,立刻探身向前,问道“阿贵,你有没有妈啊”他伸出右手拍向华港生的肩膀,华港生没办法回答他,他只好抽出开车的右手,紧紧地握了一下鲁德培的手。鲁德培仿佛真的从中获得了安慰,亦或是他只是闹得累了,他靠在后座,除了说一些醉话,不再胡闹。
华港生和阿标费劲将老板拖回家中,把他放倒在床上。老板似乎意识到这是自己柔软的床,虽大声地叫着醉话,却自己一下子趴在床上。阿标怕他扎着自己,为他取下金丝眼镜。鲁德培翻身,见站在一旁的华港生显得有些局促,笑道
“阿贵,你有没有妈啊到底你话我啦”
华港生生平最厌恶有人在面前提到自己妈妈,这是他心里头永远没法愈合的伤口。但他心知没办法和一个醉成这样的人计较什么。鲁德培也不执着于知道答案,摊在床上,闭着眼自言自语道“我没有妈啊”
“阿贵。”阿标轻声唤他,他看向一旁略显疲惫的阿标道“你明天不用来接我了,ok”华港生点点头离开这里。阿标抚向床上的人额前的碎发,“你没事吧,老板”
鲁德培听着华港生离开的脚步声,拨开阿标的手,躺在床上大笑,“不用理我。”
华港生开车回家,直到现在他仍未想明白今晚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自从和那女人见面,juian就一直喊妈。难道那女人是他妈不可能,没有哪个开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