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头不小。”
华港生面不改色,淡淡地问道“什么来头不小”心跳却已经漏了一拍。
“没什么,你当过警察。”
“是老板告诉你的吧”华港生无所谓地笑着,背后却已经出了冷汗。“他把我打成这样,就是因为我原来是警察,信不过我。”
李医生看了一眼故作轻松的华港生,道“猜的。给你输液时看你手指上有茧,应该是长期拿枪弄的。”
华港生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这你都能推断出来”他惊叹一声,“真是厉害。”
李医生好笑地看着他,这是这么多天华港生唯一一次见到他露出笑容。
“幸亏你曾当过警察,不然以平常人的体格,受了像这样的殴打后,肯定要趟更长一段世间。”
见李医生并未对自己的身份有更多怀疑,华港生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人看上去不像会多管闲事。鲁德培会选择他来当自己的私人医生,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待自己能下床后,华港生便考虑收拾东西回家的安排。他在这里住了一周,每日都有佣人来为他准备三餐,打扫屋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这显然是他的老板为他准备的。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打扰下去了。
况且他躺了那么多天,李sir没有他的一点消息,必定着急万分。
他在佣人离开之前要到了自己的衣服。在佣人离开后开始一件件穿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再牵动伤口他的伤并没有好利索,但他着实不想再麻烦鲁德培。正在他思索要不要和自己的老板去说一声再离开,阿标和鲁德培推门而入,他迅速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过快的动作使得伤口隐隐作痛。
“老板。”他又看向鲁德培身后的阿标,他手中拿着一个箱子,“标哥。”
阿标只是点点头,而鲁德培只是打量着他,在屋子里随意地踱步,道
“把衣服穿的那么整齐,是要出去”
他走到沙发那里坐下,仰头望着华港生。
“是,多谢这几日的照顾,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回家去住,不打扰了。”
“家回什么家”
华港生被问懵在那里,愣了一下神,迟疑道
“自然是我住的地方喽。”
鲁德培没回话,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给阿标一个眼神,便开始低头点烟。华港生不明所以地看向阿标,后者脸上表情仍没有太大起伏,淡淡道
“老板的意思是,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和朋友合租的阁楼可以不用去了。”
“什么”华港生心里一紧,却还是不明白原因,“点解”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之前租住的地方,老板已经给你退掉。”阿标把手中的箱子递给他,“这是你的东西,检查下有无遗漏。”
华港生接过箱子,他知道搬家的事是鲁德培一手安排的,却并不是很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他欲开口询问,转头望见他随意地吐出烟雾,华港生默默看着在沙发上抽烟的鲁德培,终是没有说话。
“没有住在那里的必要了。”鲁德培弹掉烟灰,就手把半截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顺势起身走向华港生。
“我从不亏待我手下的人。”他停在华港生面前,“这只是一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