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长接触外汇的人,很难分出真假。
“真是很像。”华港生赞叹道。
“连共济会的标志都有印。”鲁德培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你是如何做的就像英雄本色里演的那样”
“比不上他们专业,但技术上也不比他们差。我自有专人帮助。”
鲁德培摘下眼镜按摩眼角。华港生看着他,问道
“为何让我知道这些你的秘密不要紧”
“你不会说出去的。”
“这么信我”
鲁德培抬眼,朝他走近一步。
“要说,在暗室你就全对他们说了。”
他语气暧昧,华港生不自觉向后靠去。鲁德培见他紧张,倍觉有趣,面上的笑幅度更大。
“讲笑。不过,这件事你早晚都要知道。”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哦你都知道我什么”
“我对你一无所知。”
“很正常,阿标在我身边许久,也并非全了解我的。”
“我见他倒是跟你很有默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怎么你吃醋了”
“吃谁的你的还是阿标的”华港生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对他的恶劣玩笑也有反击的机会,不似面试时无话可接,只能等对方的羞辱。
鲁德培突然靠近小声道
“你若想同我有默契,可以慢慢培养,毕竟来日方长。”
华港生愣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鲁德培已经走远,大笑出声,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华港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戏弄了一番,鲁德培站在窗前,看着阴郁的乌云,拉开窗,悠闲地点了支烟,烟与烟灰顺着潮湿的风卷出这间屋子,和他今天的不快一扫而尽。他伸展了下腰身,今日的他备感轻松惬意。
华港生气愤地盯着他,生气归生气,可他意识到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他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望着鲁德培的背影,确定他没有回头,悄悄拿出相机,按下快门。这个相机足以葬送掉站在窗前的这个人的一切,华港生心里极清楚这一点,按下快门时,他自己都未察觉手指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