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也没走,见严恒还在“呦,你还是先走吧,这里我来照顾”
严恒摇摇头“没事”
汤里送他们回家的时候,笑着说“还真是不能相信你们这些医生的话,自己都把自己弄病了,你晕倒的时候可是吓坏了你阿裴姐姐”
阿裴晚上去房间里安顿好明茗,明茗看着阿裴为她忙前忙后,明茗大胆的拉住阿裴的手“阿裴,晚上能不能陪陪我”
阿裴笑笑“怎么了,生病了很难受吗”
明茗摇摇头,阿裴却答应了“我去洗个澡再过来”
拍拍她的手。
每次生病了都能得到阿裴的特殊照顾,阿裴穿着丝绸睡衣睡在她身边的时候,明茗动都不敢动,心里有些甜蜜蜜的。阿裴闭着眼问她“还难受吗”伸手把被子往明茗身上拉,手就搭在了明茗的腰上,阿裴的曲线全贴合在明茗背后,明茗呼吸都停了
这个类似拥抱的动作,阿裴的腿裸露着凉丝丝的有些靠在明茗腿上,明茗多想再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而且她似乎捣乱了严恒的求婚现场,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竟然还是庆幸。
明茗刚好第二天不用去医院,阿裴昨晚累了两个人都睡到很晚。
明茗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阿裴从背后伸过来在她上方摸她的额头,笑着和她说早安“还难受吗”
明茗遥遥头,脸却红了,阿裴的睡衣经过一晚上的领口特别松,明茗这个角度能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风景。
阿裴爬起来“已经9点多了”
笼了笼自己的头发。
阿裴的29岁生日就这么过了。
严恒依旧来往她们家很频繁,天气一天天的凉了,秋装换上了冬装
阿裴一日日的工作,明茗有时候去看她,明茗还发现,阿裴用她送的那个包用的还是很频繁。
在办公室里常常能看到。
明茗考试后有一段寒假时间,做学生就是这点好,明茗有时候没什么事情干脆都跟着阿裴去公司。
一呆就呆上一整天,阿裴也会带她和汤里一起吃饭。
至于严恒,听说严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冬天后就到了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地步,病危下了好几次,说很难熬过这个冬天了,严恒这个长子长孙都在医院里忙碌。
阿裴也去看了好几次,严爷爷一直很喜欢阿裴,在医院糊涂的时候竟然对阿裴很温和的笑。
严恒在医院,阿裴有时去看看,挣扎到年前爷爷最后还是走了。
严家大乱,严恒每天都很忙,阿裴就不参与了,严家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让严家自己去处理,爷爷的葬礼阿裴只是客人的身份去,袁爸爸袁妈妈也去的,很盛大,闹了足足三天,以后就是分遗产的事情。
虽然现在管理权实在严沉璧手上,股份分红还有房产,存款,信托基金的分配都掌握在老爷子手里,大家都虎视眈眈的,生怕少分了一点儿。
严恒不太在意,他却是拿的最多的那一个,可笑的是,他爸爸,除了房子和每月的零花钱老爷子几乎没留给他什么。
严恒去了律师那里后就去了袁家。
阿裴对他们家这种事情一点都没兴趣,严恒也知道她没兴趣,严恒很累,无论他多累在阿裴身边就足够了,两个人在院子里剪花枝。
明茗寒假没什么事情,在楼上看着严恒给阿裴递剪刀。
袁妈妈留严恒在家里吃火锅,多问了几句“这下事情尘埃落定了吧”
严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