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上身不就是为了让他帮忙,逢凶化吉敬池忍不住阴阳怪气“你让我求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前夫。”
陵颂之凉凉地说“我说了什么”
“说我的妻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给我戴绿帽,还和野男人交合生育后代”
陵颂之先前的冷眼旁观终于被浓浓的酸意和妒恨击退,森冷的声音不再凉淡。
藏匿得极深的控制欲终于打破牢笼露出了尖利狰狞的爪牙,从黑暗中挣扎出来奔向簿淡脆弱的灵魂。
灵魂被裹住勾着纠缠,敬池双肩簌簌颤抖,腿间一软,险些当场跪在地上,及时扶住墙才没有直接跪下。
敬池和陵颂之做了好几场夫妻,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寸都合拍契合,没有身体的阻挡,灵魂直接接触和碰撞的快感冲击得敬池头皮发麻。
他要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敬池靠着墙,脑袋清醒地闪过这个念头。
他跑不了。
陵颂之赖在他身体里就是这个目的。
“”
敬池压着眉喘气,手抓着粗糙的墙,指骨用力地凸起泛着白。不一会儿眉眼就松弛开来,带着浓浓的春意,轻挑地说“这就忍不了吗陵颂之还是说你想让人看见我这个模样”
耳边传来从鼻腔深处哼出的轻缈冷哼。
敬池对胡泱说的每句话有意或者无意都在挑战他的底线,汹涌的妒意已经将陵颂之淹没,哪里管得了这些。
“他有我厉害吗”陵颂之微凉的嘴唇紧紧贴在那道浅薄透明魂体的耳廓上亲吻,“他看到过你发情的模样吗”
漆黑的巷子里空无一人,连鬼都没有。
敬池扶墙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他像我这样逼迫你了吗,嗯”陵颂之的手指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循着它,冰冷的语气与现在的情状格格不入,“你像女人那样给他奶孩子了吗”
敬池咬住下唇,认陵颂之怎么逼问也不肯开口,巷子里只有偶尔轻哼的声音。
奶个屁的孩子,他又不能生
“你走之后我从典籍中翻到了新姿势。”陵颂之像咬住了什么,含含糊糊地说。
敬池面色酡红,颤抖的指尖下意识捂住了耳朵,手软得用不上力,声音中夹着难堪“什么”
“魂交。”
“”
魂交,顾名思义
敬池微微睁大眼睛,咬着牙说“不许,陵颂之,你给我住手”
陵颂之似乎在笑。
敬池转过身,像被谁压在身上,背脊狠狠撞在冰凉的墙上,砰的一声,在空旷冷寂的巷子里尤其响。
“况鹤身上有你的气息,为什么”陵颂之逼问,凉飕飕的声线终于有了温度。
敬池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了他是我生的”
“你要是能生早就给我生了八九十个小孩了。”陵颂之道,“小池,你别骗我。”
“如果他是你所生,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已经被我掐死了。”
敬池被他拿捏着任他揉搓,脱力地哼了几声。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以前就算陵颂之再怎么关他锁他,敬池都能轻而易举逃脱,陵颂之管不住,也关不了他。
现在陵颂之被他请来,进入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最危险地暴露在他面前。只要陵颂之不主动出来,敬池跑去哪儿,陵颂之都能立即找到他。
敬池想起临走前的事儿,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