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鹤耳根突然发烫,揉了揉耳根,心里嘀咕是不是有人在骂我,一边试探着接近黑猫,唤道“咪咪”
“别怕,哥哥带你去检查。”况鹤探出手,“乖,咪咪”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野猫张开嘴凶凶地哈了他一声。
况鹤登时蹲着后退了一大步,抬头看了眼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连他妈敬池和胡泱都不在了。
其实十分钟之前,况鹤还跟在他们身后,但是他看到了灌木丛里蜷成一团的野猫,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猫躺在那里也不叫,只是蜷在那儿不肯动弹。
所以况鹤莫名觉得它很痛苦。
这只野猫不让况鹤接近,况鹤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哄好,将它抱了起来,飞快朝敬池和胡泱离开的方向奔去。
现在正好下午,阳气最足,更何况敬池和胡泱塞给他不少符纸和纸人,况鹤再走霉运也就顶多残一下,命还是不会丢。
敬池和胡泱互相看了眼,转头就走。
“你们是谁”上面一层楼的栏杆处突然冒了个脑袋低头看着他们,轻声斥道“你们怎么进来的谁放的赶紧出去。”
敬池一言不发地抬起头迎上姜则的视线,空气中的灰尘打着转从上面飘下来。
“姜队,你快过来看,这个玩意儿”
姜则收回探出的头,正打算对过来叫他的下属叮嘱几句,突然感觉有一股强劲的无形的力刺入脑海,耳边“叮”的一声,想说的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就这么被遗忘了。
张晓盯着姜则的脸,见他欲言又止,便叫了声“姜队”
这一声似乎将姜则的魂给叫了回来。
姜则的表情有一瞬间不受自控的怪异,但稍纵即逝,很快便消失了。
他的眉弓很低,压着眉看向张晓,原本温和的眼神变得锋利逼人,在张晓在这种眼神的压迫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时,才抬起脚往里面走,沉声道“知道了。”
“把下面那两个人接上来。”
张晓“啊好的。”
等姜则走了好一会儿,张晓才摸着狂跳的胸口缓过神。刚才姜队不知道为什么,气势突然变得很强。
吓死个人了。
张晓边想边嗒嗒嗒地往楼下跑,去接姜则口中的那两个人。
但等他下到一楼,也没看见一个人影。
敬池和胡泱已经从另一边绕了上去。
这会儿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出两张吊牌挂在脖子上,站在小护士合租的门口,打量着门口的布局。
出租房的门没关,敬池看到了玄关处画的人形轮廓。
怎么在门口
敬池皱了皱眉。
姜则回头看见他们,沉着声音开口,像在斥责“还不进来”
胡泱“”
“我要是没记错,刚才撵我们的就是他吧”胡泱狐疑地说,“他怎么突然变这么快”
敬池意有所指地拖着音调,说“是啊。”
一进门,敬池就飞快地看了圈布局。
很常见的户型,进门的左手边便是洗手间,洗手间和阳台的门的确都是玻璃门。
与他们之前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
洗手间的推拉门没关,敬池侧首望了眼,看到了洗漱台上的镜子里的人的视线同样错过帽檐望着他。
站在姜则身边的人看到敬池进来,有些疑惑,但人是姜队叫进来的,他们犹豫了下便没问。
这人身材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