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
敬池明显顿了顿,才招呼胡泱“走了。”
胡泱应了声,出来了。
“晚上来招魂。”敬池边下楼边飞快地说,下楼梯的踢踏声间或交杂,“这两个小姑娘养阴牌,若是我没猜错,杀死小楚的东西应该是冲着它来的。如果她魂魄还在,不出今晚就会化作厉鬼。胡泱,你要早点准备好超度需要的东西。”
阴牌
胡泱大惊失色,严肃着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多画点符纸,”敬池说,“关键时刻我容易掉线。你说我前夫吧,他就指望着出来亲手宰了我,我暂时死不了,至于你,自求多福。”
“”
他们从警戒线出来,陵颂之就从姜则身体抽离,从支棱的背脊汇入敬池体内。
姜则精神一恍惚,回过神猛地发现自己站在警戒线前,摇了摇头便往楼上走去。
况鹤冲到围观人群的时候,周围的人看他手里抱着猫,忙不迭地远离他,仿佛他手里抱的不是猫,而是定时炸弹。
“哎哟,这小伙子怎么把它抱过来了”
“啧,这里刚死了人,这猫又过来了,真是晦气。”
“小伙子,你赶紧把它拿远一点。”
况鹤不明所以,傻里傻气地说“啊”
“这猫啊,邪乎得很”刚才让况鹤把猫带远一点的阿姨甩了下手,神神秘秘地拉住况鹤的手,小声地说,“哪里有死人就往哪里钻还吃人呢”
况鹤手臂微微颤抖,瞪大眼睛“阿姨,我的亲姨,您可别驴我,我害怕。”
就、就一只猫而已
况鹤心里发毛,但猫咪肚皮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又暂时将他心里的害怕打退。
“我骗你干什么,你看它眼睛。”
况鹤狐疑地低头。
猫咪待在他臂弯里眯着眼,他正要准备轻轻掰开它的眼皮看看,猫却猛然睁开眼,龇着牙凄厉地“喵”了一声,奋力从他臂弯跃起,挠了他一爪子,蹬了他一脚,跑了。
况鹤手臂被挠出四条老长的口子,表情都扭曲了“嘶”我操
“哎哟小伙子,快去医院打一针,这野猫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我知道了。”况鹤欲哭无泪,一脸卧槽的表情,捂着手走了,准备给敬池和胡泱打电话的时候突然一愣。
他压根没有他妈和他叔的电话
为什么那天扫了码不保存
况鹤边悔边搭上计程车,汽车发动,边上的灌木丛里钻出一只玄色野猫,蹲坐在地上看着车屁股,过了会儿抖了抖身上的毛,踮着爪子跑了。
等敬池好不容易想起况鹤时,已经晚上了。倒不是他主动想起,而是况鹤这孩子自己捂着屁股要哭不哭地敲开了敬池的家。
胡泱惊奇地问“你去哪儿了”
“打针。”况鹤说,“被猫抓了。话说,你们准备去干什么”
敬池还是一身便装,和之前他们见到的没什么差别,简单的宽大白t和破洞裤。倒是胡泱,披着一身黄袍,愈加有神棍的味道。
那种韵味儿。
噫。
况鹤心中冒出点恶寒。
“拯救即将误入歧途的妙龄少女,”敬池淡淡地说,上下打量了头况鹤,“你跟我们一起去。”
况鹤不知道这个妙龄少女已经成了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