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
手上的笔一搁,苏梅也不画了,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赵恪迅速反应过来,抱着人就上了床。
木制的架子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半晌,待赵恪抖着手扯开计生用品时,苏梅一眼扫过,抓着看了下大小,随手丢在了地上。
“小梅,”赵恪满头是汗,压抑着爆发的情绪,揽着身上的苏梅,弯腰去捡,“等、等一下。”
“脏了。”苏梅想笑。
赵恪急急喘了口气“我、我再拿。”
苏梅亲了亲他的喉结,手从他脊背上一寸寸滑过“什么时候买的”
“早、早上。”
苏梅咯咯笑道“不是找袜子吗”
说罢,不等他回答,猛然一推就将人扑在了被子上,腿一抬坐在了人家腰上“赵团长,你不老实啊”
赵恪闭了闭眼,极力忍耐道“乖,先下来”
苏梅伏身堵住了他的嘴,握着他的两手放在了腰间
事后,赵恪懊恼地磨了磨牙,抱着她穿衣道“去医院。”
“干嘛”苏梅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在他颈间蹭了蹭,“我想洗澡,难受。”
赵恪犹豫了下“先擦擦,回来再洗。”
苏梅想到他三翻五次要计生用品的模样,猜测道“赵恪,你是怕我怀孕吗”
“嗯,”赵恪抱着她下地穿鞋道,“我今早问老院长了,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那不用去医院,”苏梅伸手打了个火焰给他看,“我这异能有些霸道,在体内游走一圈,什么渣渣都吞噬干净了。”
赵恪先开始还挺高兴,再一品味她口中的渣渣,就颇有些一言难尽了。
苏三哥想的很好,送了两老到家,就立马带了妻儿过来。
然而真到了家,又哪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他们家有三十多亩地,光小麦就种了15亩,这要是隔在以前都不是事儿,家里壮劳力多,连割带脱带晒,外带交公粮,有个13、4天就忙完了,还能给村里哪家伸把手,帮帮忙。
现在
先是苏老爹大病一场,垮了身子干不了活,接着大嫂、四弟两个主力军去上班了,二哥是回来了,可还没割两把呢,就被赵大海家的秀秀叫走了。
如此,他和妻子哪还敢离开。
收了麦交上公粮,这活儿还不算完,还得种,种大豆、玉米和高梁。
遂等他带着妻儿过来,别说五月了,整个六月都快过去了。
五月底,军区土豆成熟。
苏梅家有两亩,赵恪怕她累着,一个电话打到了市里。
刘家晟就把还正在上大学,大学布有学农课的刘明泽和刘明翰,送上了来这边镇上的车。
军区对外没有通车,赵恪忙着六月份的大比,便让王红志开车去镇上接了两人过来。
苏梅去后勤租了张床和一个箱子,摆在东耳房。
床与原来那张分靠两边,这个箱子也和原来的箱子一样,放在了新床的床头。随之她又砍竹子做了个屏风,用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布置出了内外间。
伙食方面,找张贺山订了海鱼、海鸭蛋、海带、生蚝、虾蟹和螺。
两人是半上午到的,苏梅算着时间,早早就杀了只不下蛋的野鸡,熬成汤,等他们一到家,便下了鸡汤虾子面。
两人跟苏梅没见过两面,唯一熟的就是小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