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这毛病就去了。”
温窈还在想着宫里女人怎么看病的问题,听到南巧这么说,只嗯了一声“我再睡会儿,辰时喊我起来。”
她得抓紧时间给容翦做睡衣呢
虽然天天有腹肌摸是好事,但昨天的事她有点心理阴影了,还是早点穿上衣服的好,总不穿衣服,万一哪天没控制住呢
越想,温窈越觉得,早点把睡衣做出来最明智也免得容翦总拿这事调戏她
因为起身时耽误了些时辰,出了松翠宫,容翦便没再坐御撵,大步在夜色中疾行的容翦,打了个喷嚏。
安顺小跑着跟上,想劝一劝,但想着皇上的性子,只好又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又递了个手炉“这是温主子吩咐人备上的,说小巧皇上可以揣在怀里。”
容翦自幼习武,这点冷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听安顺这么说还是把手炉接过来。
借着琉璃灯里的微弱光亮,能看出确实是个小巧精致的,他想了想,还是塞进了怀里。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心口传过来,哪怕他并不冷,还是觉得这暖意非常熨帖。
连最让他讨厌的黑暗和寒冬,都不觉得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