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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分手。)(2/5)
   但工作总有结束的一天。

    曲子写好的那晚,边叙给她结清报酬,说以后不用再来。

    缪斯完成了她的使命,也得到了美好的回忆和不菲的酬劳,故事在这里结局也算圆满。

    可她被鬼迷了心窍,第二天晚上,不知不觉又走到那栋摩天大楼下。

    她在夜雨里徘徊,理智告诉她应该掉头回家,可想到这一走就和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再无交集,她又舍不得离开。

    她不知道最开始,边叙为什么在这么多芭蕾舞演员里选择了她。

    但她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答应赴他的约

    几年前,那位年少有为的钢琴演奏家以合作之名走进南芭的剧院时,她曾站在黑压压的群舞队伍里远远望见过他。

    他穿黑色燕尾夜礼服,佩白色手打领结,身影挺拔如松,当他坐上琴椅,十指落上黑白琴键,整个人就像被万丈光芒簇拥。

    没有人知道,她在十七岁那年对一个大她三岁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他是人们口中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是她眼中可望不可即的天上月。

    后来这些年,她从群舞跳到领舞,跳到首席独舞,却还是追赶不上月亮他早已带着他的音乐远走高飞,隐身幕后,不再公开露面,不再为任何人演奏。

    所以她知道,那一晚就是她最后的机会。

    狂风大作,冷雨滂沱,她在徘徊中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站在门禁系统前,像平常那样给边叙拨了一通可视电话。

    边叙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说昨晚好像已经结束了。

    她压下心底汹涌的忐忑,说习惯了每晚过来,昏头忘了。

    安静数秒,面前的玻璃门缓缓移开,边叙说“上来吧。”

    或许是冷雨打湿了她的衣衫,让她看上去狼狈又可怜,他把他的浴室借给了她,衬衣借给了她,床也借给了她。

    周围人都评价她性格温和,为人循规蹈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温顺。

    在十年如一日练习芭蕾的这些枯燥年月里,她的心底长了块坚硬的棱角,会让她在某些时刻滋生出一些大胆的,离经叛道的念头。

    有时连自己都会被吓到。

    她一直小心关押着那头洪水猛兽,可那一晚,当她烘干衣物,听见边叙问要不要派车送她回家的时候,那头猛兽关不住了。

    理智,矜持,分寸,她什么都不要了。

    沉默许久,她仰起头问“可以不回吗”

    他眉梢一扬,垂眼打量她片刻,近乎陈述地反问“确定”

    她就踮起脚,穿着他的衬衣吻了他。

    窗外风急雨骤,卧室里热浪颠沛。

    最后关头,她觉得应该确认点什么,头昏脑涨地问“为什么是我”

    他低头看着她“你问它。”

    谁她还没弄懂,腰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往上一撑,他就那么进来了。

    她一刹间失神,也一刹间明白了。

    男人大概天生擅长在这种关头避重就轻,她完全忘了自己其实要问什么。

    纵情一夜,满屋狼藉。

    她睡了记事以来第一个不自律的懒觉,待日上三竿,又迎来新一轮的狂欢。

    周末两天,边叙没提结束,她也没说离开。

    浴缸、厨房、客厅、影音室、露台,她领略了那间房子的每个角落,直到周一清晨醒来,看见枕边空荡,才从神魂颠倒中抽离,思考起两人的关系,思考接下来何去何从。

    她心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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