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锡舟磨了磨牙。
“苏沉鱼,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女人,你以为这件事就能算了”他冷笑,“你不给本少一个交待,薄凉禾也保不你”
“哦。”
“”闵锡舟大怒,然而他虽然看起来怒发冲冠,却愣是没有对苏沉鱼做出任何欲攻击的动作,“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听到了,”苏沉鱼想了想,认真地说,“那么请问闵少,想要我给您一个什么交待呢”
闵锡舟话到嘴边,又被苏沉鱼打断“不过您要是真让我给您交待,我会保证给交待之前,先给您一个痛快。”
“”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他又不蠢,自己听出来了。
苏沉鱼打了他一顿,对他的态度也发生变化,先前至少还会在他面前装装乖巧温顺,现在干脆直接不装了。
闵锡舟阴森森地盯着她然而他看似生气,实则心里却高兴得紧。
苏沉鱼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所以不再对他装了。早知道让她打一顿,她态度会发生变化,早让她打了。
苏沉鱼以为这条疯狗要继续放话,看他这么生龙活虎的,先前那一顿打看来还是轻了,考虑要不要再打一次,结果疯狗浑然不在意她的威胁,自己主动揭过这一茬。
他话锋一转,问“他们人呢时间还没到,他们放弃了”
疯狗的识趣让苏沉鱼意外“在里面呢。”
她想起来了,闵疯狗疯是疯,惜命得很,最初高空挑战高难度动作可是吓得不轻。
估计她打他那顿,打得他有点阴影,只要闵疯狗不想再被打,就不会跟她对着来。
闵锡舟又聪明了一次“你关进去的”
苏沉鱼歪着小脑袋,甜甜一笑。
闵锡舟来了兴趣,凑到门边正要听听里面什么声音,砰的一巨响,里面再次有人踹门,震得闵疯狗耳朵嗡嗡嗡的。
隐隐的,他听到了弱弱的求救声。
“”闵锡舟回头问苏沉鱼,“里面是不是在喊救命”
苏沉鱼“没有吧”
对讲机发出滋滋声,接着传出一个嘶哑的声音“苏小姐,你能听到吗,快去叫人过来砸门”
闵锡舟“”
他听出来了,这是邓玉泽的声音。
这声音虚弱得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
不就是被关在房间里吗
“时间到了。”苏沉鱼无视对讲机的声音,拿起钥匙,“可以放他们出来了。”
闵锡舟狐疑地看她。
苏沉鱼无辜地回视。
闵锡舟只好接过钥匙,打开门。
他们关在屋里,居然不开灯
顺手摁开旁边的开关,光线大亮。
映入闵锡舟眼中的是横尸一片,那画面相当壮观。
邓玉泽蹲在地上,头顶顶了个台灯罩,张姓纨绔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居然瞪出了豌豆那么大。
剩下其他人,晕得横七竖八,有的还钻到茶几下面,身体抖得连茶几一并抖了起来。
除了这些,地面狼藉一片,角落的镜子,以及墙上的电视屏幕被砸得粉碎,醒着的那些,一个个脸色惨白得像是遭受过一场无形的酷刑。
“有、有鬼。”张姓纨绔从喉咙里挤出一道声音,他呆滞的目光转向闵晚舟,“闵少,这里有脏、脏东西。”
闵锡舟用看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