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段他被审判的时候,我第一次读到都快看哭了。真的。”
我静静地听他说他抄写这些段落时候的用意,忽然注意到夕阳在他英气的浓眉尖上残留了一缕光。
“王悠,”杨森叫我,“你在看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有东西”
“没有,”我收回目光,对上他的眼睛,又低下头看着本子,“你说得很好。就是有点像在做阅读理解。”
“哈哈,”他笑起来,“我也觉得我的摘抄都很好。你看我还摘抄过老舍的骆驼祥子、巴金的家春秋,但是陈老师最高也只给过我5分。”
“那是因为你的字太丑了。”我嫌弃地说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大言不惭,“我的字就是卡西莫多,你要看到我字里行间纯洁的灵魂。”
我无可救药地看着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