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拉着疏晚的手就往里走。
坐到了里屋,何氏接过苏叶的奉茶,毫不顾忌礼仪的喝了一大口才放下。
“婶娘别为了那些人生气,不值当。”疏晚连忙安抚,说到底是她的事。
“这群不要脸的东西,起先都说好了赔偿些嫁妆了事,如今又来闹,这是上赶着欺负咱们沈家,晚晚别怕,婶娘给你做主,下次他们要是再敢来,婶娘放狗咬她们。”
何氏面露凶意,似乎在为下次刘家上门做打算,作为沈家的儿媳妇,温柔不是最需要的,需要的是能承担的起事,沈家男人一生戎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为国捐躯,妇人要承担的自然就多了起来,若是只会哭哭啼啼,可不适合当沈家的儿媳妇。
“婶娘最好了,您别生气,改明儿就让管家去买两只大狼狗拴在门口,看谁敢上门闹事。”沈疏晚耐心哄着,这是刘家第二次上门闹事,事不过三,若再有一次,她便要不客气了。
“这个主意好,我就去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说着呢,刘家来了人,突然就回去了,要不然我非得要她们好看。”
“想来是怕了婶娘的威名,日后不敢上门来了。”疏晚掩唇轻笑,捡些让何氏高兴的话说,免得她再生气。
“哼,最好是这样,晚晚你好好歇着,婶娘这就去买大狼狗。”何氏说风就是雨,当场就坐不住了。
“婶娘慢着点。”疏晚拉不住,只好由她去了,看着何氏风风火火的背影,眼眶发酸,她这般烂的名声,也就只有家人会待她这样好了。
疏晚收回视线,扫了一眼西面的窗户,窗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海棠花,她垂了垂眼,吩咐苏叶等人下去。
过去合上了东面的窗户,一回头就撞进了一个结实健壮的胸膛,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细细摩挲,男人低沉的笑意传来,“晚晚投怀送抱,这般热情,真叫本王无法自拔。”
她低着头,只能看见一身玄青色锦袍,腰间的玉带上别着一根墨玉的笛子。
闻言,疏晚撇撇嘴,仰头拿眼睨着他,男人俊逸绝伦的面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狭长的眼眸中皆是揶揄,越发显的风流倜傥。
“摄政王有门不走却偏偏走窗户,这才是热情呢,也不怕不小心摔死。”
萧重鉴薄唇轻挑,低头缩近与她的距离,两人鼻尖相触,他的眼神中俱是笑意,语气暧昧至极“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