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眼眸带着星星点点的笑。
疏晚从他的笑中察觉出了四个字不怀好意,越发抱紧了被子。
“你闭嘴,不是你说的避嫌吗”疏晚嗔了他一眼,这男人说话不算话。
萧重鉴低笑出声,伸手去拉疏晚的手,“好了,别闹,奔波了两日还不困吗我能对你做什么。”
“我怕你兽性大发。”
“虽然我也很希望自己兽性大发,但还是比较喜欢留到洞房花烛夜,别胡思乱想了,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萧重鉴使了些力道,把人扯到了怀里,又压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做过千百遍。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疏晚打了个哈欠,的确是困了。
“睡吧。”萧重鉴弹指吹灭了不远处的蜡烛。
“待会办事的时候你喊我起来,我好困了。”萧重鉴说话算话,应该不会趁机占便宜吧,安心睡一觉。
“好。”
之后两人无话,疏晚很快就睡着了,太久没有锻炼,体力一下子跟不上。
萧重鉴则没有半点睡意,听见身边轻缓的呼吸声,他侧身借着从窗户上透过的些许月光看着她的睡颜。
光线很暗,可他却可以清晰的描绘出她的面容,从他八岁起,晚晚闯进他的人生,就让原本无趣的人生变得精彩,此生别无所求,只愿天黑之后,身旁都躺着她。
至死不休。
疏晚以为萧重鉴会喊她的,也就毫无戒备的睡熟了,等她听见动静,揉着眼睛起来的时候,发觉萧重鉴正在解面具,桌子上放着一卷类似书画一样的东西。
“你这是得手了”
“醒了。”
“这个是什么”疏晚扯开被子下床,被桌子上的东西吸引,值得大老远跑过来抢,肯定是个值钱的东西。
“你打开看看。”萧重鉴换下了夜行衣。
疏晚的瞌睡虫被赶走了,打量着这东西跃跃欲试,解开丝带展开,原以为会是藏宝图什么的,结果
疏晚目瞪口呆“春、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