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紧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大不了你就当我”
当温热的唇瓣碰了上来,喻玛丽傻了。
病房里的两张床之间只有一米宽,黄月白跪在自己的床上,起身凑过去,恰好能够到站在过道上朝着自己这边的那个人的唇瓣。
“是这样吗”
蜻蜓点水,一触几分。黄月白将身体缩回一点点,立马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喻玛丽呆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很快又想起什么,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到了门口,又探了个脑袋进来,“我我不是跑了,是去问问你什么时候出院。”
“”黄月白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