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白天天天在数学学院上课,贺知非跟数学学院的教授们,还有不少学生们都混熟了。
数学学院的学生,虽然一个个看起来非常邋遢,没有什么形象,但是一个个还是有些恃才傲物,毕竟他们是国内最好大学的学生。一开始对贺知非这个插班生有些看不上,哪怕贺知非获得华夏杯数学比赛的全国总冠军。要知道数学学院里有不少学生,曾经都获得华夏杯数学比赛的冠军。
但是,跟贺知非一起上过一段时间的课后,他们发现贺知非是真的聪明。贺知非比他们晚上几个月的课,再加上他还没有高中毕业。跟着他们一起上课,不仅没有跟不上,反而比他们的反应更快。
对贺知非来说,大一课程并不怎么难。完全不用老师教导,他自己看教科书就能看懂。
贺知非的天资聪颖彻底征服了帝都大学数学学院的天之骄子们,他们经常找贺知非讨论数学题目。贺知非还没有正式成为帝都大学的学生,就已经在帝都大学有着超高人气了。
鲁教授觉得贺知非没必要在打基础,因为贺知非的基础非常牢,就直接教他历年来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真题。
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题目的难度,自然要比华夏杯数学比赛的难度难很多。一开始,贺知非做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真题时,说实话有些吃力。不过,好在经过鲁教授“斯巴达”式地教导,他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也找到一些解题的技巧。
鲁教授见贺知非在他的教导下,一点点的进步,这让他心中非常有成就感。他教书教了大半辈子,第一次遇到像贺知非这么有数学天赋的学生,很想把贺知非培养成数学家,结果贺知非要去学医。
他老人家对贺知非是又爱又恨,有多爱就有多恨,每次教贺知非的时候,见贺知非一点就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这让他气地有些咬牙切齿。
“鲁教授,我先回去了啊。”贺知非每天晚上在鲁教授家里上课上到九点,上到十点就有些晚了,毕竟鲁教授他们夫妻俩九点多就要睡下来。
“走走走,赶快给我走。”鲁教授像赶苍蝇一样赶贺知非。
贺知非对鲁教授这副嫌弃他的模样已经习惯了,对鲁教授乖巧地笑了笑“鲁教授,那我走了。”
“滚,赶快滚”
“老鲁,你又在闹什么脾气。”鲁教授的妻子是季教授,是帝都大学德语系的教授。
鲁教授冷哼一声“哼”
“季教授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贺知非知道鲁教授在闹什么脾气,“季教授,我先回去了。”
“路上注意安全啊。”其实,鲁教授的家离吴道元他们家并不远,走路回去的话,只需要二十分钟。
等贺知非离开了,季教授就开始训夫了。
“我说老鲁你闹够了吗”季教授心想小非这孩子的脾气真好,天天被老鲁阴阳怪气地对待,也没有任何不满。换做是其他学生,恐怕早就受不了老鲁这个臭脾气。“小非想要学医有什么错”
“当然有错,他是做数学家的材料,却偏偏跑去学医。”鲁教授越是教贺知非,就越心痛贺知非不学数学。他坚信贺知非要是认真钻研学数学,一定能成为数学家,说不定在数学上面有更大的成就。在数学上面,也一定能为国争光。“是个人都能学医,但是数学不一样。”
“数学有什么不一样,不也是个人也能学吗”
“但是能成为数学家的没有几个,贺知非好好地学数学,他以后一定能成为数学家。”鲁教授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