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卡拉尼希。就算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我也满足了。”
“埃勒里老师。为啥、把大家都”
我僵硬地扭转颈部,看向他。
埃勒里老师耸了耸肩膀“哦,他们正好有空,听说了消息,都想来见证这个大快人心的时刻,我就都传送过来了。你不会忍心夺走这些曾经为你担惊受怕的可怜人现在得偿心愿的机会吧”
“出息了啊没用家里人给你出气,自己就解决了。还把这么一个难搞的人物给收服了,真好。”
一旁,戈尔丁先生在投影出来的视频里感动地假装拭泪,悦子小姐在另一个视频界面里感慨万千地说“就是因为那孩子又可恶又好看,所以才格外有成就感不是吗。”
唐娜和亚利夏则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呆坐在一边,喃喃地说“请不要让我们的脑海里再产生画面了”
“好了。”埃勒里老师拍了拍手,“估计你也知道社里打算怎么处理了,社长也同意了,但我还是说一声。
“那小孩大概也猜出来你有所属组织了,就破例告诉他我们几个的关系,还有你的真名。但是行踪得保密,而且你们可要说好,不能再透露给另外的人知道。那个小侦探估计就算看出什么也不会多管闲事,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明白吗”
“明白。”
一瞬间想到另外一件事,我心中微微一沉,但还是问道“那么,关于假期”
“没法保证,但是至少每半年会给你一段假期。”戈尔丁说。
“这是最悲观的预测,所以不用太担心。但是如果那位津岛君没办法接受这一点的话,也没有办法了。”
“好。”
我静静地说。
他会答应的,我知道。
回房的路上,我碰到了江户川和国木田。
国木田有些焦躁地说“路德维希先生,请问您看到太宰了吗啊啊那个可恶的绷带浪费装置,一整天了都在玩失踪,短信不回房间也没人应,要是再不出现就得麻烦乘务人员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刚要说话,却见江户川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说“不用找了,国木田。太宰恐怕在他这里。”
然后他戴上黑框眼镜,直直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唔,新情况。但太宰应该已经给你道过歉了吧。啊,我说的是口头上,不是用身体。乱步大人可不赞成用那种方式道歉,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出来才对。”
国木田在听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满脸的问号,但在听后面的话的时候,就石化在了当场,脑后的小辫子都僵硬了。
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他在用微不可察的音量说“不不不,我听错了,对,一定是听错了”
我对他说“国木田君,很抱歉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告诉你,我和太宰君确实是认识的。”
然后笑着对江户川说“嗯,不用担心,无论是用语言还是用身体,都非常充分地道歉了。”
“”
这下连江户川也捂住了脸,说“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国木田我们回去”
国木田则好像连催眠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凝固住了,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对生活的绝望。
一路心情颇好地回到房间,我在太宰还睡着的时候帮他用毛巾冰敷了一会儿眼睛,再给他把新的绷带一圈一圈缠好。
现在再一想,社里的那些爱操心又八卦的人也就罢了,其实好像确实不太该逗侦探社的那两个人的。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保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告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