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生气,让我去给你捞车你又不肯,吃根棒棒糖还要怪我没给你买你根本就没说的打火机,不是你无理取闹还能有谁。”这就是男人吗服了服了,安娜只听说女生会无理取闹这种刻板印象,没想到最擅长此道的其实是男人。
被震惊三观的杰森面容呆滞,他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来,终于在被冲击的世界观和“妈的,她说的也有点道理让人无法反驳但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中明白了,不要和女人吵架这个真理。
杰森叹了口气,心累得很,整个人透着绝望的气息,宛如失去梦想的咸鱼,“算我倒霉。”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弄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安娜心情不悦,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还有没有人管啊,这熊孩子打死是为民除害吧。
“你不冷吗,冷的话就回家吧,”正当杰森以为她良心发现要关心一下自己时,她下一句话让他彻底崩坏,“我想吃千层酥。”
杰森又气笑了,他深沉的蓝眸透过多米诺眼罩盯着她深深地看了几秒钟,然后在她震惊的眼神中按住她的后颈凑过去用力地吻住她那张气人的嘴,怎么就堵不住她的嘴呢
真是平时对她太好了吧。
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脸被不容拒绝地掰过,然后撬开牙关,舌头探进湿润的口腔中强硬霸道地掠夺着一切。安娜被吻的喘不过来,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温暖湿滑的舌头互相追逐,仿佛有透明的火焰通过唇舌的交融落到了青年的体内。
但他的身体很冷,那是从水里出来以后又被风吹的很冷的温度,安娜被包围在湿润的寒气中,凯夫拉纤维与他湿润的制服紧紧相贴,甚至带去了她原本的体温。又冷,又热她伸手抵在杰森坚硬的胸膛上,但他的力气很大,就这样很难凭借蛮力推开。
温暖而热烈的心绪,犹如烈火在胸膛中燃烧,又仿佛是浸泡在深海之中,饱胀的几乎破裂,似乎随时都要溢出,杰森睁开的眼睛看着她茫然的样子,蓝眸里又浮现出一些阴暗的情绪来,这一次,她总该清楚的记得了吧。
不想让她觉得太过吓人,他辗转厮磨着少女柔软的唇,强迫自己放缓一点,那些由可笑的自我洗脑和劝说构建起的围栏都在这样的唇舌相融间土崩瓦解,杰森伸手摸着她的脸,隔着手套他无法感知底下柔软的肌肤,但他还是想这么做,仿佛那样可以使得他们更接近一点。
结束这个炽热的吻并不容易,杰森依旧伸手按着她的后颈,额头抵住她的,嘴唇相离,但呼吸却还在这样的狭小距离中交缠,这样的距离他随时都可以再亲上去,青年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回味着嘴里属于她的甜味。
“提姆挺可怜的了,”他微微暗哑的嗓音打破了此时死一般的尴尬寂静,“我觉得”
“你还是祸害我吧。”
已经大脑转不过弯来了,她又听到这样的话,瞬间更加傻眼,哈
“你你倒也不必这样报复我。”大家互相给对方一个面子不好吗非要闹的这么僵。
“闭嘴,再打断我的话我就亲你了,”杰森在心里叹了口气,“祸害我一个人就好了。”不用谢,小红,作为哥哥应该的。
想说话,又怕被亲,安娜纠结到整个人成麻花了,她眼神诡异地看着杰森,你不是被我气傻了吧。
“快点长大吧小兔崽子,也不要残害其他人了,”杰森放弃挣扎,他任由心里的阿伟死去,然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娇小纤细,很容易就被借着体型优势抱走,“我怕你被人谋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