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完全失败了
“都他妈怪你”武星揉了揉脸上的伤,回头怒视着坐在台阶上的苏禾,想上前踹两脚却被苏禾手上的笔吓得退了一步。
开玩笑,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还清晰可见呢
这哪儿是什么温和的oga,分明就是行走的扎孔机
“略略略。”扎孔机挑衅着武星。
崇启靠在柜台上听着老板娘哭诉他破坏房门的事,说什么做个小生意还遇到这种事,崇启必须赔她的门。
“我这不是要赔嘛。”崇启一个头两个大,“姐姐,别太过分了行不行。”
这一声姐姐把三十几岁还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直接喊爽了,老板娘装模假意地抹了几下毫不存在的眼泪,乐呵呵地想上手掐一下崇启的脸。
崇启下意识往后仰头,眼角余光正好瞥到方子歌从楼梯上走下来,对方的腿似乎还有些软,走在陡峭的木板楼梯上有些摇摇欲坠,显得很是可怜。
而崇启只是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丝毫没有上前去扶他一把的意思。
“小弟弟,你怎么对待你家oga就这么直男呢”老板娘自然也看见了俩人的动作,笑吟吟地打趣着,“不过你这样的aha应该也不缺对象,给姐姐一个电话号码”
“”崇启头疼欲裂。
这时一道深沉的男声强势地插了进来“谢谢,他确实不缺对象。”
贺妄席一步跨了进门,单手揽着崇启往怀里一带,崇启不设防,被他成功捞到了怀里。
崇启“”
怎么又被这只狗撞见这种事了。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崇启这回没扎挣,只是一动不动地立直在原地,先入为主地质问“你跟踪我”
可贺妄席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反而凝着眉不高兴地瞪着崇启,“你不跟踪你,你今天怕是都跟别人生米煮成熟饭了。”
崇启一哂“怎么可能。”
“哦”贺妄席阴阳怪气了一声,“确实不可能呢,毕竟你对谁都没感觉。天啊,你该不会不举吧”
“”崇启头疼地捏了下眉心,顺着杆哄他,“是是是,我不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想到崇启就这么把男人的尊严丢下了,这不是嫌弃他是什么
想到这里贺妄席又生气了“靠。你敢不举。”
真是没法再哄了
崇启从贺妄席怀中走了出来,也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贺妄席还没摸够呢手里人就没了,长手一捞还想把人揽回来,结果被崇启警告了一眼后又将手缩了回去。
柜台里面看戏的姐姐都快笑死了。
方子歌蹒跚着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瞧了满脸不爽的贺妄席一眼,又满是依恋地将目光放在崇启身上。
他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衣服也皱皱巴巴的,任谁看了这幅场景都要觉得这个oga跟他眼里喜欢的那个aha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其中就包括贺妄席,虽然贺妄席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而且也觉得崇启不可能这么快就完事儿,但他一想起崇启支开他就是为了来救方子歌这事就还是会气得太阳穴突突地疼,关键是方子歌还是崇启曾经的白月光。
崇启知道贺妄席这幅模样就是在乱想,这会儿也没心情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