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少年垂着眼玩弄着筷子,语气漂忽,凉凉的有些吓人,“孤在寺里遇到个比丘,名唤法裕。”
下一秒少年微微一笑,鬓角细碎的卷发荡开,语不惊人死不休,“法裕爱我。”
爱是她想象的那个爱吗
陆拂拂目瞪口呆地搁下了筷子,不知不觉就听得入了神,也没心思再啃碗里的鸡腿了。
谁都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可不继续听下去,她又无法了解牧临川。
拂拂咬了咬唇,心想,这是个多好的了解这小暴君的机会。
似是看出来了陆拂拂的摇摆不定,牧临川偏不如她意,掰正了她脑袋,继续凉森森地说。
“法裕看孤生得可爱,便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法裕看他生得玉雪可爱,便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起初,是哄骗他脱了裤子。
后来便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或是哄骗孤去抚摸他的下体,或是往孤的体内塞些念珠、小槌,亦或是什么旁的东西。”
而那时,他才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