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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降生(没有辩解,也不告饶,冷静...)(4/5)
。皇后娘娘胎像极稳,凤体也康健,都到临产之日了,这样的东西伤不着她。”

    “有意思。”顾清霜短促一笑,遂站起身,踱到妆台前拉开抽屉,伸手探进去,从最内不起眼的地方摸出半枚烧残的香饵来,“大人再验验这个。”

    沈书躬身上前,接过香饵略微一嗅,就有了答案“舒梨香,宫中惯用的香,但其实有两种。一种味清新,适宜夏天;另一种因添了些许麝香,闻来便暖一些,春秋时节用着正好,娘娘的是后一种。”

    顾清霜便又问了那个问题“可会伤及妇人根本”

    “不会。”沈书断断摇头,“嫔妃们总对麝香谈之色变,所以后一种并不常见。但依臣来看,如此实在不必。麝香本就是常见的香料,虽有活血化瘀之效,也要看分量多少、用多长时间。像这舒梨香,偶尔用一用便无伤大雅,若是气血不畅之人用了反倒能通经活络,有益无害。”

    顾清霜再问“若与那香囊同用呢”

    “这分量加起来也没多少。”沈书干笑,“娘娘若将那香囊再制出二三十个,一齐挂在屋里。香饵添上三倍的分量,日日从早烧到晚,彻夜不停。连用上两三载,才会伤及肌理,否则便都无碍。”

    这就更有意思了。

    顾清霜谢过沈书,仍是没唤宫人进来。打开柜子自顾自寻了只锦盒,将他剪破的香囊与那香饵一并收了,然后就是静等。

    她待下人素来宽和,像今日这般大半夜没能好好睡的时候,宫人们回来都能好好睡上一觉。于是顾清霜过了晌午才又见着阿诗,她问阿诗“卫禀可也醒了”

    阿诗点点头“方才过来时见着他了。”

    顾清霜便道“那叫他来吧,我有事想单独问问他。”

    阿诗闻言不疑有他,依言去喊了卫禀进来,接着便将宫人屏退,自己也退了出去,阖好门,方便他们说话。

    安寂的房中,顾清霜端坐在茶榻上,抬眸看看卫禀。卫禀垂眸静立着,这是宫中宦官候命时最常见的模样。

    顾清霜略作沉吟,先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卫禀一怔,面显困惑“娘娘何意”

    顾清霜便不再多劝,眼眸垂下去,手指一挑,信手将手边榻桌上的锦盒打开。

    剪开的香囊映入眼帘的那一瞬,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卫禀的神色,卫禀倒不见慌色。

    她缓缓道“这东西都是经你的手得来的。本宫传沈书来验过了,香饵与香囊中皆有麝香。祥嫔临盆那日你同样取了香囊来要给本宫用,里头应该也有吧。”

    卫禀眼底微颤,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顾清霜睇着他“咱们都是尚仪局出来的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该给本宫个解释。”

    卫禀僵了僵,俯身跪地“臣该死。”

    这三个字在她身边很少听到,卫禀身为掌事宦官,更从来不必这样说。

    “你是该死。”顾清霜居高临下地瞧着他,语中没有一丁点儿感情,“这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本宫最信的就是你和阿诗。”

    卫禀叩首道“臣对不住娘娘。”

    没有辩解,也不告饶,冷静得很。

    顾清霜觉得他冷静得过了头。

    心底的斟酌又转了一转,顾清霜玩味地看着他“你认罪倒快”

    “娘娘聪慧,臣早知有此一日。只是只是臣没想到”他的语气终于慌了些,缓了一缓,续说下去,“没想到祥嫔与皇后都没事。”

    这是还跟她兜圈子呢。

    顾清霜别开眼睛“谁支使的你。”

    卫禀喉中发紧“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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