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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得宜(她有什么可慌的?...)(2/3)
从简单的好看变成袅娜里透出几丝寂寥的样子;也永远不会知道,她早在到千福寺之前就已细细地琢磨过针线工夫,终于得以把这僧衣改得让旁人瞧不出改动,但就是在微不可寻处能显出几分腰身。

    她曾经真心对过一个男人,那时她觉得真心相许就是天下最美的滋味。此刻却忽而“大彻大悟”,忽而觉得玩弄人心来得更甜。

    顾清霜一壁品着这份痛快,一壁表面心如止水地沏着茶。清秀寂寞的背影在他眼中停留片刻,转过来,再素净也掩不住娇娆的面孔又呈现面前,在盏中弥漫出的热气里让人看不太真切。

    早些时候,她在尚仪局里看过西域舞姬们排舞,总觉得她们戴着面纱略微遮掩两分的样子,倒比不戴面纱更惹人注目遐想。若舞毕将面纱脱去,那便又会是另一番惊艳。

    待得她将茶呈到皇帝面前,茶盏搁下,氤氲的热气散开,只觉那道视线一颤,继而迅速避开。

    顾清霜仿若未觉,安然落座,温声询问“天色已很晚了,不知施主何事”

    “朕”萧致有些晃神,原是为云和郡主之事来的,说出来却是,“上次听闻师父有旧情未了,不知所为何人”

    说完的瞬间便知失言,咳了一声,忙又道“心下好奇,随口一问,师父不愿说便也罢了。”

    顾清霜黛眉锁起,目光淡淡落在茶盏上,凝视一会儿,眉心舒展“原已是无关的人、过去的事,告诉施主也无妨。”

    她笑一声,淡泊漠然

    “贫尼曾与观文侯两情相悦。”

    “观文侯”他一怔,“观文侯不久前才刚大婚”

    顾清霜心下笑着,双眸漠然看去“施主只为来说这个”

    他显然恍惚,似是这才又想起来意“宫中的仪贵人,与师父可相熟么”

    她不解地皱眉“不熟,施主何以这样问”

    “既不熟,他怎么想起给你送点心”

    “说是与尚仪女官熟好像是家中沾亲。”顾清霜笑笑,声音轻细,“贫尼从前在尚仪女官手下做事,多年来也熟了。尚仪女官一直想让贫尼回尚仪局去,不知怎的让仪贵人知道了,她就送了点心来说项,想也是个热心人吧。”

    “如此而已”他似是不信。

    她更显困惑“贫尼今日没见到贵人差来的人,是随在贫尼身边的妙然转达的。可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不会诓骗施主,想来妙然也不会诓骗贫尼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他摇摇头,不欲再多说什么,起身便往外走。

    顾清霜起身合掌恭送,他忽又停下“宫里是非多,若是再送什么吃的用的过来,师父也不要用便是。”

    说完他提步刚欲再行提步,背后一唤“施主”

    语中有一股微妙的慌张,让他不自禁地回过头。

    顾清霜直勾勾地望着他,淡泊的眼底逐渐被慌张填满。好似不由自主的,她趔趄地往前走了几步,行到他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仰起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施主可否告知究竟”

    剪水双瞳,慌乱无助。

    萧致定住心“仪贵人送给你的点心里掺了阳芋芽的汁液。”

    “阳芋芽”顾清霜面色骤然煞白,薄唇翕动几下,足下一软,身形猛跌下去。

    他忙伸手搀扶,顾清霜的身子犹是沉沉地坠下去,双手则就势也攥住他的胳膊。攥得极紧,恐惧与懊悔尽显其中“那是那是我害了云和郡主”她语中哽咽,“郡主郡主她”

    “她没事,她没事。”萧致蹲身将她扶稳,声音欲显温和,“御医看过了,所食不多,已脱险了。”

    可她好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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