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再提一提直接接她入宫,她也不是不能答应。
眼下费这么多口舌,不过是为让他多记几分她的好罢了。他是男人,她就给他温柔;他是帝王,她就让他看到她多以大局为重。
不过他却很快想到了办法,斟酌道“再过几个月便是大选了。”
顾清霜不解地看向他。先前一次次地相遇,她在他面前的一切情绪皆是假的,这回的不解倒是真的按理说,大选委实与她扯不上什么关系。
他顿声又想了想,续道“朕着人制份典籍给你,只当大选多留了块牌子。”
顾清霜怔然“这可行”说着就又入了方才的情绪,凄凄道,“只怕一朝揭出有假,反倒更使圣誉受损。这险冒不得。”
他一哂,食指刮过她的鼻尖“可行,你不必操心了。朕知道你的心意,自不会留下后患。”
顾清霜犹自黛眉轻锁,沉默了好久。似是把事情前前后后又想了许多个来回,才终于迟疑地点了点头“那好”
“那你好好的,等朕来接你。”他说。
“嗯。”她点点头,可算勉强撑起了一丁点笑。抬手拭泪,有些红肿的手露出来,就见他神色凝滞。
他原是见过她的手的。她给他沏过茶,十指纤纤。
下一瞬,她的手就被他握住。他很小心,并不使力,口吻也温和“别再苦修了。”
她好似随时都要忍不住再哭出来,紧咬住下唇,低着头,点了点。萧致无声一叹,目光落在榻桌边缘处,探手拿来放在那里的药膏。
顾清霜手上轻颤“贫尼自己来。”
可他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