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致哥哥忘了”
萧致轻应了声“嗯”,没多言什么,垂眸喝茶。
敏妃又道“只是臣妾再与她投缘,也总还是更在意致哥哥一些。宫里规矩这样多,她有称病欺君之事放在前头,致哥哥若不管不问,会不会”她露出些许为难,“会不会不大好”
萧致执盏的手一顿,看向她“没有那回事。”
敏妃秀眉拧起,填着愁绪“怎么没有那陈太医是怕惹祸上身才来向臣妾禀话,总不能是有心诓骗臣妾。”
萧致吁气,将茶盏搁了下来“陈铎所言不假。但清才人实是为你我考虑才出此下策,其中或有思虑不周之处以致欺君,但”他有些烦乱地摇摇头,“不论旁人如何议论,你不要听便是了。”
“致哥哥”敏妃讶然,心里只觉荒谬
过去三年,这么多女人,他都只为她着想,在太后与一众宫嫔面前为她说尽好话。何曾有过在她面前为旁人辩解的时候
如今,就这么个与他几面之缘的清才人
敏妃一时神思都空了,怔怔地看了他须臾,才强缓出一声笑来“原是这样”
笑音之后,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她吸了口气,强将这份情绪按下去,也端起茶盏来抿了口。
“清才人”舒德宫景明殿,荣妃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眉心微微一动。
坐在下首的方淑人如同邀功般笑说“是。个个以闺名为封号,芳信宫可真是个风水宝地呢。”
荣妃没开口。她不喜欢方淑人,虽说来也是自己人,但性子太浅薄。饶是一手茶艺练得再出神入化,落在圣上眼里也不过是个逗趣儿的玩意。
她还是更看重婉嫔一些,婉嫔是个晓得轻重的。当年明明风头最盛,但一瞧情势不好,立刻便转去了太后那边,这才是聪明人。
荣妃于是也没心思同方淑人多说什么,只淡声告诫“颖充衣因言获罪,你说话仔细些,别步了她的后尘。”
方淑人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讪讪颔首“娘娘教训的是”
荣妃收回目光,吩咐侧旁的宫人“去瞧瞧婉嫔得不得空,若得空,让她过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