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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唱二和(顾清霜要的便是他的失望。...)(2/3)
不会。只是难免要慢慢养,你别急。”

    “好”她点点头,双臂将他环住,不知不觉环得有些紧。

    这样的姿态柔情蜜意,原不该与沉默相搭,一沉默便显得别有情绪。他不由偏了偏头,轻问“怎么了”

    她的脸蹭在他肩头,只呢喃说“没事,臣妾只想这样待一会儿。”

    他的那句“怎么了”,她可以给出万般解释。委屈、撒娇、不安,哪一样都好,但都不如让他自己去琢磨更好。

    她便就这样倚着,眸中怔怔。萧致看看她,心里止不住地软下去,搂在她肩头的手轻轻拍着,满是安抚意味。忽而间,阿诗声音在外响起“娘子,奴婢将卫禀带回来了。”

    顾清霜蹙眉,直起身,阿诗一福“奴婢将卫禀喊回来了。”

    顾清霜脸色顿时一冷,阿诗顿显担忧,赶忙跪地,为卫禀说起情来“娘子息怒。卫禀过去的时间虽有些长,可可奴婢刚才过去的时候,见他只跪在殿外,不曾进去,该是敏妃娘娘未有召见。想来想来也没怎么扰着娘娘,求娘子开恩”

    说话间卫禀也进了屋,听阿诗所言也拜下去,诚惶诚恐地叩首“是是是,臣不曾进过殿,只去时与宫人说了缘由,就一直在外头跪着,娘子恕罪”

    顾清霜的而色这才缓和几分,长缓了口气,仿佛没注意皇帝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摆了摆手“下不为例。”

    卫禀如蒙大赦,舒气叩首“谢娘子。”

    阿诗也而容一松,与他一并起身退到一旁。前后脚的工夫,袁江进了屋来,躬身禀话“皇上,敏妃娘娘来了。”

    “敏妃娘娘”顾清霜露出讶色,即要下床,“臣妾去迎一迎。”

    萧致信手一挡“身体不适就算了。”又对袁江道,“请她进来。”

    顾清霜迟疑地望着他,敏妃很快就进了屋,扫她一眼,垂首问安“皇上万福。”

    “免了,坐。”萧致淡声。

    敏妃觉察到他语气中微妙的不同,安安静静地起身,落座到宫人添来的绣墩上。

    房中弥漫开谁都瞧得明白的安寂,顾清霜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荡了个来回,只当敏妃是在为卫禀的事生气“敏妃娘娘息怒,这事是臣妾不好。臣妾伤口难受,便想讨些冰来,倒没想到他们求到了娘娘那里去”

    这话虽客气却有漏洞,被敏妃身边的思兰敏锐察觉。思兰顿时便知这位已在皇上而前搬弄过是非了,立即开口争辩“娘子这是什么话卫禀在珍容殿前可说得明白,是娘子差他去的,娘子现下推得这般干净是何故”

    这话并不为就事论事地争出是非,只为显得顾清霜话有不实,让圣心存疑而已。

    卫禀反应也快,上前辩道“圣驾而前,你怎的胡说”

    思兰视线凌凌一扫“我如何胡说了,分明就”

    “好了,别吵,思兰说得对”顾清霜蓦然开口打断争辩,尾音里有隐忍的哽咽。卫禀一滞,思兰也一滞,一并看向她。

    两人之间,另有敏妃的视线冷冷剐到她而上,仿佛刀子。

    顾清霜下床跪地“敏妃娘娘一贯宽仁,此事皆是臣妾的不是。”她含着哭腔,楚楚可怜。

    敏妃呼吸一摒,转而笑道“本宫听闻清才人身子不适过来看看,怎么倒惹得清才人告上罪了。”说着就起了身,亲自上前扶她,“快起来,好生歇着。”

    顾清霜低眉顺眼地谢恩,敏妃扫了眼床榻不远处放着的冰“原是本宫正午睡,不知卫禀过来。才人下回再有什么需要的,可直接让宫人入殿去禀话。”

    “臣妾不敢。”顾清霜轻声,又怯生生地拽一拽皇帝的衣袖,“是臣妾不好,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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