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队长轻蔑一笑“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谁t愿意投降谁去,我就是死也要咬他们一块肉下来霜霜花没有投降二字”
众人被女队长说的热血沸腾,屠夫站了出来“没错干他丫的”
其他话事人也站了出来“杀掉他们”“和他们拼了”“霜霜花没有孬种”
族长老太婆看着这一幕,直摇头。
“哇哇”会议室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众人砍向山羊胡使者的尸体,尸体的大肚子从伤口处钻出来一个小婴儿,婴儿在大声啼哭。
老太婆颤抖地抱起婴儿“怎怎么在这时生了”
众人看着老太婆给婴儿清理胎衣,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屠夫弱弱的说“队长,这个要不要杀掉”
女队长摇了摇头“既然是在霜霜花领地诞生的,那就是我们霜霜花的人我们的敌人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入侵我们领地的黑风部落现在所有人听令”
话事人们立正静听。
女队长“一个小时后我们突袭黑风部落的先遣军他们现在在等谈判结果,在河对岸驻扎,一小时后天黑,我们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人气势如虹,于是制订了计划。
300人,可以参战的有200人,200人现在急行军,从河的浅滩过河,绕到黑风先遣军背后,放火突袭
没一会儿,会议厅人走光了,只剩下老太婆抱着一个黑玉皮的婴儿。
老太婆眼里尽是温柔与慈祥。
路开在棚里,用大数据之眼观察到聚落的青壮战力在聚集,然后商人和聚落里的闲杂人都被囚禁起来,所有人都不准出聚落,200人带着武器出发。
天色暗了下来。
黑风先遣军在河对岸扎营,这是一队大约400人的军队,这军队的头头现在正焦头烂额。
这先遣军只有100人是黑风军的,300人是之前攻打别的聚落收拢的协从军。协从们很不听话,因为晚餐的事情和黑风军的人打起来了。
黑风军的伙食里有鸡蛋,而协从军的伙食只有干粮。一个协从军士兵问伙夫“为什么不给我们加鸡蛋”
伙夫趾高气昂“你们这些杂碎还想吃鸡蛋有的吃就不错了不想吃就别吃。”
协从军本来就受气,原以为投靠了黑风军就能吃香喝辣,但现实太残了。
打仗的时候干的是最危险的拿命填的活,论功行赏的时候排不位置,就算有奖励也大打折扣,现在连伙食都被克扣。
于是伙夫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在帐篷里被敲了闷棍,蛋被割了。
伙夫找先遣军头头诉“一定是那些吃不到蛋的家伙干的,头头你要给我做主啊”
头头不耐烦的说“割就割吧,反正也没啥用,过两天还能再长出来的。”
伙夫大声嚷嚷“长出来的可不是原生蛋了”
先遣军头头大怒“谁他妈让你克扣他们伙食的克扣什么不好,克扣鸡蛋你他妈脑子有问题啊你不让别人吃蛋别人就吃你的蛋这不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伙夫被头头怼得哑口无言,然后被赶出议事大营,实在气不过,于是伙夫召集了一群人去找协从军的麻烦。
最后两拨人打起来了。
这给了女队长可趁之机,女队长让手下散开,躲在营地周围放冷枪。
先遣军的有编制的和没编制的打的了头,被几个冷枪打到,死了人,见了血,打的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