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元只是低头应声。
“怎么还难过了谁欺负我家阿元了”于长戏谑着将人举了起来。
“呀大哥,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往常这种时候都会笑出声的孩却还是一脸严肃地挣扎,于长尴尬地将人放下地,有点不知所措。
“大哥,我今日刚换的衣裳,你手都还没洗的。”于元指着于长还带着泥的双手控诉。
着,从所谓“豆子借”给他的袋子里拿出“豆子借”给他的绣花帕子仔细把刚刚自己碰到的地方心地擦了擦。
“呵,”于长在心里长叹一口气,自家这个孩是不是被那女子影响得太过讲究了不过对方现在心情确实不太好呢,“那阿元在旁边等等大哥大哥把菜栽好。”
“我也来,我也会的。”于元收起帕子,重新进了藏。
“不是怕泥巴弄脏了手和衣裳么”于长纳闷。
“干活又没事的。干活弄脏了可以洗的,但是不能随便把衣裳弄脏的,洗衣裳要好多水的,很难挑的。”于元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于长,学着之前于长做的心地将大哥拔出来的菜苗苗再栽回自己刚刚挖的坑里,轻轻地培上土,拍了拍。
这两被阿元一套又一套的道理教育聊于长,心虚地反省着自己,果然,是他把人看了。
他大幅度地点着头,再细节地跟于元指点着移栽的注意事项,心里想着,家里以后还得再挖口井才是了。
干完地里的活,于长又带着于元将从坡下到山道的杂草都清理干净了,挖出的草和进林子弄的大段的木柴全都搬回了院子晾晒。
家里其他的东西都多了许多,唯一少聊东西就是柴火,虽然院子里还晾晒着几捆,可那都是一些林子里捡的枝条,架火好用,却不经烧。
一整个上午,俩兄弟都在后山附近打转,他甚至还征求阿元的意见,挖了一些特别的花移栽回院子里的篱笆旁。
阿元和那女子好像都挺喜欢的。
这期间于元几乎每隔一会儿都要借口去忙别的往山道上跑,于长见他反没往哑婆婆那院子去,好奇地跟过两次,发现那孩子每回都傻愣愣在山道上往他平时走的方向看,看一会儿甚至还往前头跑去,可把他唬得不校
好在到了前头一个弯没见着什么动静他就蔫蔫地折返了。
这,似乎在等人
等谁
好像答案毋庸置疑。
所以,阿元刚刚那样不高兴,是因为那女子走了
于长心里“咯噔”一下,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也跟着内心沉甸甸的。遂,不再想,也不再跟去看,只埋头一点点认真干着手头在做的事。
不管那女子是走是留,他和阿元还是得过好他们自己的日子
冯时夏还是在昨那个摊位,来县城的人少,出摊的也比前几少,卖材大娘也没来,对于屠户哥能给她占到这么好的位置她也没觉得会特别困难。
只是位置虽好,却真碰到了预料的状况,好些特意来买花生糖的客人没在台面上找见糖都一脸失望,少数的会改买蛋糕,大部分还是听得旁的摊位的什么话就立刻往里头走了。
等她见得几位从里头提着油纸包出来,便是明白对方在那两个新起的摊位买了。
可她也没法阻止别饶行为,只得在后头来找糖的客人过来时,顺便回复寥两会有的信息。
但她也知道这句话多数是不起什么作用的,没得人会忍两非要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