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今天约了两位在警备部上班的好友一同喝酒。他从对话中得知今两人今天刚刚处理完一场危险的事故,便豪爽地挥手包下账单。
“松田今天怎么了”他端着酒杯,看着吧台边撑着下巴心不在焉的松田阵平,小声地向萩原打听。
萩原一边往嘴里塞大阪烧一边鼓着脸絮絮叨叨地抱怨“别提了,今天刚从医院出来,饭都没吃他就拉着我去球场。说看球,东京sirit输那么惨,我腿都快被旁边那个大哥锤断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说着,从旁边拿了罐胡椒盐,往新端上来的一碗忌廉汤里狠狠地晃了几把,把汤碗递给松田。
“谢谢。”松田毫无察觉地拿起汤勺,机械地舀起来一勺塞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伊达和萩原一起盯着他咽下了那黑乎乎的液体。他后知后觉地咂了咂嘴“有点辣。还好。怎么了”
“”萩原朝伊达耸了耸肩。
“会不会是谈恋爱了啊”伊达毕竟是有女友的人,怀疑地问道,“他最近有和哪个女警走得特别近吗”
“有啊。”萩原来劲了,捋了把头发,掰着指头数,“上周文书课的高岛因为送错了材料和他吵得半栋楼都能听见、前天地方组来实习的小池没戴工牌被他撞到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今天一大早,中岛警部因为他在告示牌上偷偷写栗原的坏话叫他去了办公室”他在伊达逐渐绝望的目光里补充道,“警部的孩子今年在帝丹中学读高一。”
正说着,一个打扮得颇可爱的、刚刚就在偷偷往这边看的女孩儿似乎是鼓起了勇气,红着脸坐到了松田旁边的空位。
“您好,请问您是警察吗”她好奇地看着松田忘了摘下来的警徽,“是这样的我和同学想考明年的职业组,可以向您请教一些事情吗”
“”松田一直在想今天香椎的话,一时没回过神。
“您好”女孩儿怯怯地又问了一遍问题。松田板着脸看了她两眼,冷冷地答非所问“警察不能染这种颜色的头发。”他打断对方试图解释的话,继续道“指甲长度不合格,发型不合格,身高太矮,体脂率太低,你是不是还有近视当警察你”
他话没说完,女孩儿涨红着脸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埋着头快步回到了自己朋友那里。萩原听到她的同伴很大声地吵嚷“什么男人那么没有礼貌纱奈别拦着我,我去揍他。”
“算了算了,由美、啊美和子你在干嘛把餐刀放下啊美和子”
“班长,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萩原捂着脸,“把这家伙一个人撂在这里好了。”
伊达笑着摇摇头,索性大力地拍了拍松田的肩膀,直接问道“松田,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松田还端着汤碗,嘴边糊着一圈忌廉,闻言下意识地回答“在想香、在想一个下属的事。”
萩原很疑惑“香椎他怎么了吗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松田把香椎有火场应激的事简单地说给了同伴,但对后面发生的谈话闭口不提。
“所以你要让他换岗”萩原也觉得没必要,“不用吧,我们呆这么久也没遇到几次火灾啊。”他看着友人无论如何也撬不开的嘴,心生警觉“肯定还有别的事吧阵平。”
而无论伊达和萩原用了什么办法,松田都没有再吐露一个字。
第二天,寿喜烧店的洗碗婆婆带着广介专程来警备部的大楼道谢,可惜香椎今天调休,并不在场。萩原逗了一会儿小孩子,再次对松田建议“香椎不是做得蛮好的你看,火烧得那么厉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