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指尖略微泛白,原本的暧昧气氛被打破,盛如翡闻言眉心拧起来,“怎么了”
“小锦”
林似锦嘴唇动了动, “手腕疼。”
他话音落了, 盛如翡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腕, 检查了一番,未曾检查出来有什么问题。
“是哪种疼”
林似锦没办法回答,因为现在手腕又不疼了, 他能够看见红线还是紧紧地绷着,缠绕着他的手腕, 像是在警告他。
他又顺着看盛如翡手腕处的红线,还是好好的,红线连接着他们两人,他这边是紧紧绷着的, 盛如翡手腕上却松垮垮的。
红线一动不动。
林似锦被这么一搅和,心情全都没了,尾椎处的触感仿佛还在,让他背后都跟着发凉, 他心里下意识有些慌乱。
像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天大的错事, 而且已经被发现了的那种。
他指尖摸着自己的手腕, 碰不到红线, 只能用手指虚虚的碰着,他心里有些乱,对盛如翡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不疼了,兴许是因为先前的伤口还没有好。”
林似锦这么说,身旁的少年再次为他揉了揉手腕,一点点地帮他揉着,触感让他感觉有些战栗。
不是有感觉的战栗,而是心里的不安被放大了,手腕处的红线一动不动,明明方才只是动了一下,像是错觉。
他还是有些心神不宁,莫名在意。
为何红线在方才会动,盛如翡仿佛并不知情,他方才似乎能够通过红线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能够感受到另一方心情差到了极致。
林似锦有些不理解,桌上的烛光在晃动,他对上盛如翡眼底,在里面看到了一丝期待和鼓励,他张了张口,那个“好”字却如何说不出来了。
他一向胆小,方才感觉到了威胁,立刻便想缩进壳子里,短时间里是不会出来了。
盛如翡看了他好一会,他手腕处的红线再次动了一下,他受到了影响,莫名心口有些疼,有些难以喘过气来。
他小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避开了盛如翡的视线,低声道,“师兄,早些歇息吧。”
“我们明日还要早起。”
盛如翡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会,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们两人合被而眠,烛光在桌上亮了一整夜。
他一夜都没有睡着,心口一直疼,而且是填不满的那种疼,空荡荡的干涩的疼,尤其是盛如翡指尖碰上他的腰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他原先还能忍受,后面实在是疼的有些受不了了,稍微离盛如翡远了一些,便没有那么疼了。
原先盛如翡是抱着他的,后面他一直往边缘挪,差点直接滚下去,本来也只是铺了褥子,他顶多睡地上。
这般折腾了一夜,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原先疼的厉害,后来没有那么疼了,但是他疼了好几天,已经不敢再靠近盛如翡了,一靠近盛如翡就有些疼。
那天的话他们两个都没有再提过。
他照旧每日等着盛如翡,看着盛如翡干活,中午盛如翡没有时间为他买包子,晚上的时候会带他去买他喜欢吃的。
若是工钱发的多,还会给他买绿豆糕,绿豆糕在唇齿间甜丝丝的化开,他们存够了银钱,打算再待两日便离开。
林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