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午场尿了几泡尿后又接着续夜场,当然不忘请常宇,可是却发现常宇不知去向,只有屠元手下二十骑在王府,余下亲侍也不知所踪。
不过朱由栎一点都不意外,也没像素净所说满世界找他,因为朱由栎还是比较了解常宇的,更懂得分寸,东厂的事少打听,郑芝龙更是人精,朱由栎有次随口问了句此行何处,他也只说随处走走。
夜深了,朱由栎已烂醉如泥,便是号称从未醉过的郑芝龙也是满面红光,走路也有些飘,忍不住对随从谷有马自嘲道“老了”。
“主上正当年,何来老一说,只是北方酒烈些罢了”谷有马将郑芝龙扶郑芝龙坐上床,然后帮着他脱了靴子,郑芝龙往后一躺“督主大人可回来么”
谷有马摇头不知“但督主大人的随从回来了”。
郑芝龙闭上眼长呼口气“你也早些歇着吧”。
翌日一早,朱由栎头疼欲裂的朱由栎醒来后,府上丫鬟仆人忙着给伺候他洗漱喂醒酒汤,这让他有些挂不面,没想到这南蛮子的酒量这般好,朱由栎觉得自己的酒量已是深藏不露型的,却没想到碰到郑芝龙这种有多少来多少型,自个竟然招架不住,啥时候瘫下的怎么回到房间的都记不得了。
“常公公和郑总兵正在吃早饭”管家来汇报,朱由栎便急忙去相见,寒暄几句一起吃早饭,常宇见他状态,忍不住打趣“王爷昨夜这是腿软了哦”。
朱由栎哈哈大笑“常在酒坛边走,哪有不腿软的”。
常宇笑道“倒想看看哪日郑总兵腿软”郑芝龙连忙道“昨儿就腿软了被抬回去的,幸好没让督公大人瞧见啊。”
几人大笑,朱由栎随口问常宇能在济南待几日,若是时间宽裕他则可做向导待郑芝龙在济南成溜达溜达。
“私事缠身,及早出行”常宇看似随意说了这么一句,朱由栎立刻就听出味道来了,他说的不是公务繁忙,而是私事缠身,公务的话咱不能问,那私事么,他既然点了我,那就是说可以问的。
于是便道“常公公是要方便说么”。
常宇叹了口气,看着朱由栎一脸为难,朱由栎赶紧道“无妨,无妨,是本王唐突了”。
不不不,常宇连忙解释“以咱家和王爷交情,私事倒也不避嫌,只是咳,罢了,若是旁人咱家断然是不会说的,谁叫咱家和王爷关系亲近,若此时不说倒显得生分了”。
他越这样说,朱由栎越是好奇的心发痒。
“咱家这次是去成亲的,王爷当知咱家身份,这事不宜张扬”
啊,成亲,朱由栎先是一惊,随即恢复震惊,连忙道“此事确实不宜声张,要不还不被那些卫道夫们嘿嘿,常公公尽管放心,您这么信得过的本王,什么话能说什么屁能放本王心里有底”。
“咱家就是信得过王爷才说的,对了,王爷,咱家告诉您这事完全是处于咱们的交情,绝非是为了让你随喜钱什么的,咱家先前说了是路过访友,绝非打秋风的”。
旁边郑芝龙听了这句话差点把饭喷了出来,这小太监,是生怕这德王不随礼么还这么可以的点一下。
朱由栎听了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