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这桑冲被称为大明第一采花贼,也被很多采花贼奉为祖师爷。
之所以说这是一桩举国尽知的大案,是因为连当时明宪宗都为之震惊,且将此案细节始末登载邸报上,此后各种正史野史都有记载这桩天怒人怨的大案。
常宇前世曾看过这段明案,记忆深刻觉得不可思议。
也就是因为记忆太深刻了,才有了现在这个怀疑,当然他的这个怀疑也不是一下就有的,而是好多细节的巧合让他突然间有产生了怀疑。
听完了故事,青衣和王征南一脸愕然,竟有这等匪夷所思的事
“常哥儿,你仅凭一桩百年前的大案以及奴家教习女红,便怀疑奴家是个骗奸女人的恶徒”
那妇人又气又急。
常宇笑了“实非我太多疑,而是你令人疑惑的点太多了,和那贼人作案的细节也太多相似,初遇你时正好在邻村那和一群七姑八婆说你的可怜事,实则就是在打听谁家有好看女子吧,恰好听了小雀儿说胡老爷家有个好看的闺女,你当时就忍不住面露喜色,只是你做梦都没想到,小雀儿口中那好看的闺女其实才不过七八岁,而胡老爷的妻妾姿色也都平常,以至于让你大失所望,恰好让你碰见了青衣,便为其色所迷”。
谷常宇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略显得羞涩的青衣“所以他要找个借口离开,青衣,他是怎么给你说的”。
青衣轻咳一声“他说胡老爷总是色迷迷的看着他,他害怕”。
“嗯,这是个不错的理由,然后便借青衣的善心要来这儿借住,加上青衣说你总与她说些男女之事嘿嘿,这位婶,你说这也太巧合了吧,你说你叫金萱,我怎么觉得你叫金莲啊,还是个带把的金莲。”
妇人哼了一声“含血喷人只此便断定我为贼人实在可笑”。
常宇呼了口气,对青衣和王征南道“瞧见了没,他越是冷静越说明事有蹊跷,若是寻常村妇被冤枉早就瘫软在地哭爹喊娘了,你们再瞧他,慌而不乱,要么说他们这一行的最擅巧言令色,那口才是极为了得,然正因为此却现了形”。
那妇人一窒,正欲说话,常宇抬手止住他“说了这么多你既然不承认,那就验了身一切明了,若是我错了任你处置”。
“验身汝等竟如此辱我”妇人气的浑身发抖。
“让青衣给你验身有何辱你的验身又不是让你”常宇喝斥。
“任谁都一样,任何都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我宁死不受此辱”妇人一脸坚毅,像极了一个贞洁烈女。
王征南提刀一指“那就如你所愿”
妇人吓的大惊失色连忙道“罢了,罢了”
说着转身进了屋子,青衣就要跟着进去被常宇拽住“额,咳咳,青衣啊,不要只验上边上边也可作假的”
青衣脸上一红“我知晓了”此时她可谓是非常的尴尬和害羞,毕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所谓验身要么就是看,要么就是摸,对方若是个女人倒也罢了,可若是个男人呢多难为情啊。
“督公,这事有谱么”王征南低声问道,他总觉得没底,这年